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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七章    娘没恨过你。    我的名字,meimei的名字,是娘取的。    祈君,盼君。    她祈什么?她盼什么?祈君平安,盼君归来,如是而已。    如此显而易见的心愿,他岂会不知?    坐在孟心芽房中,耐心等候她归来。稍早时,商行叫人传话,她今晚与侯氏少东会谈,不回来用膳。    自从每晚固定的夫妻之约后,她已经甚少晚归,不想让他等待,也因为珍惜每日难得的共处时光。像今晚这样,是极少见的情况,应该是特别重要的事吧!    打发时间翻了房里几本账册,房门被推…噢,不,是撞开,身后还跟着亦步亦趋的婢女。    他挑高眉,不能说不惊讶,他家芽儿居然喝醉了。    “不要扶我,我自己可以。”拨开婢女伸来的手,坚决自己走。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当然不指望走路跌跌撞撞的人回答,他问的是后头的丫环。    “福总管有一道去,两人回来时,夫人已经是这样了。”    陆君遥点头表示了解。“你先下去吧,我会照顾她。”    必好房门,再回到她身边。她一手撑住身体,不太稳的右手试图为自己倒水,他接过,另一手顺势圈住纤腰。“我来。”    秀眉一蹙,扬掌正欲推拒,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后,改为攀缠上颈际,仰头就是一记火辣辣的缠吻。    “呃!”打翻了杯子,几乎无法适应她这样的热情,柔软而湿热的小舌探入唇腔,撩拨得他一阵火热。    这…真是他家芽儿吗?他几乎要不认识了。    她从不主动亲近他,即使是他的靠近,她也总是有几分的羞涩,不像现在,热情、主动,柔软的身段几乎融化在他怀中。    几杯黄汤下肚,有这么大的差异?    吻与吻的间隙,他喘息问道:“芽儿,认得出我是谁吗?”    “认得。”宛如温驯猫儿,偎腻在他怀抱,贝齿、唇瓣磨蹭着,无尽依恋地吮咬。“陆君遥,我的最初,我的唯一,我的夫君,我…很早很早就爱上的男人。”    陆君遥一颤,收紧了手劲。    从没想过,一份来自于他的妻,纯净而又直接的恋慕,会如此地教他怦然心动。    “有多早?”他问道,声调微哑。还以为…她这辈子都不打算说了。    “我…好困。”答非所问。    张手一拦,将她抱坐在床上,倚偎着。再问:“有多早?”    “我想吻你。”依然答非所问。    “好,让你吻。”持续问:“有多早?”    像个讨到糖吃的孩子,她开心地伸舌添弄她的糖…呃,不,是她的夫君。    被她诱人的粉色小舌给撩逗得气喘吁吁,陆君遥呻吟了声,狠狠吻住她磨人的小嘴。无法满足现状,指尖挑开外衣,探入柔软娇躯抚弄,早忘了自己问过什么。    她倒也大方,任他宽衣解带,还动手帮忙。    “还困吗?芽儿。”大家谈清楚,免得到时给他睡着,那就伤感情了。    “不困。”    “很好,陪我做点事。”    “很困难吗?”    “不难。”长指挑下床帐,逐步宽衣解带,直到赤裸肌肤再无阻隔地贴触,他满足喟叹,沿着水嫩冰肌寸寸吮吻而下。    她细细呻吟,喃喃喊着,彷佛那是唯一刻在心上的名,没有迟疑,如此坚定。“君遥、君遥、君遥…”    浅吻的唇,在她可爱的肚脐眼儿打转。这儿啊,曾经孕育过他的骨血呢,多么奇妙。他胸口流窜一股暖流,无由地感动,令他们的亲密与欢爱,无比圣洁了起来。这是他的妻啊…他极尽温柔地,深入柔暖禁区,耳边是她软腻的娇吟,那宛如处子般的紧窒与纯真反应,勾起他深沈的疼惜,拥紧了她,坚定深入,有如一体,挑动男与女,最原始的情缠旋律。    她不曾闭上眼,自始至终凝视着他,染上情欲的美眸,在极欢中氤氲迷蒙,凝着水气掉落下来。“我以为…我嫁不成你了。”    他一顿。“嫁我,很好吗?一脚踏入棺材了。”    “如果不是这样,你怎么可能娶我?很不应该的,我知道,但是我真的好高兴我有理由嫁你了,不是妄想、不是暗恋,我真的嫁你了,我抱得到你…”他心怜,回应地轻吻她。“你应该早点说的。”    一直以为,他们之间没有爱情,从不晓得,早在九年前,落实夫妻名分的那一夜,她是用这样的酸楚柔情在付出她的所有。    激情加温,他用最深的怜惜,给予欢快,以及承诺。    合而为一的身躯,安了她的心,灵魂找到归属,不再惶然,他们是夫妻,名实相符。    亲密过后,原以为她应该倦了,拥着她合眼小憩。孰料,她不安分地蠕动,爬到他身上,双手捧着他的脸,看着、看着,一会儿露出稚气而满足的笑容,一会儿偏头思索。    “有多早呢?很早、很早吧,在你还不是夫君,只是陆哥哥的时候。”    他先是一愣,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他早先的问题。    “嗯,你说,我在听。”放柔了嗓音,轻抚她发丝。    “爹说你不会娶我,那时候,我还不是很清楚『门第观念』是什么,但是它让我嫁不得你,我决定要讨厌它。”停了下。“你要不要?”    握住她停在颊边的柔荑,无尽纵容。“好,我们一起讨厌它。”    “那时候,我最快乐的日子,就是等待你来。喜欢你用温柔的嗓音为我念书,教我识字,记得吗?有一回,我生了场大病,你吓了一跳,将那颗漂亮的珠珠给我。你说,生病很苦,身不由己更苦,你要我健健康康,永远别尝到你受的那些苦。    “我记得,你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清楚地记着。我不知道那颗珠子很贵重,只当是你给的订情信物,小心保留着,就算你给颗石头,我也会很宝贝的。    “所以当你病得最重的那一年,昏睡时候多过于清醒,老爷发现我总是在你房门外偷偷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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