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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十章    有些事情刻意经营未必有效,顺其自然反而进步神速。    沈天铎并不打算主动找段古汉沟通,以免矮化了自己的地位,他希望段古汉先出招,而他只需负责接招即可,看似被动,实则最有效果。    为了安全起见,他要段研菲搬去与他同住,双胞胎兄弟仍担任保镖。这回段研菲没有异议,配合度很高令他暗暗心喜。    这一天段研菲约了白娇兰喝下午茶。    “脚能走了吧?”    “还能跑呢!”她啜了一口咖啡。    “何时销假上班?”    “下星期一。这回受了脚伤让我感触良多,生病时没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真的好心酸。”她闻了闻桌上的蓝莓蛋糕,好香,起码可以吃它个三大块。    “鲁医师这回帮了不少忙。”段研菲探问。    自从白娇兰誓言要追求鲁子祥开始,两人谈话的话题少不了往这方面转。    “别提了,他不喜欢女人太主动。”    “哦…你问了?”    白娇兰无奈笑笑“他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给我。”    “这么直接?”    “反正我被三振出局了。”    “别太难过,下一个男人会更适合你。”    白娇兰心情愉快的吃下第四块蓝莓蛋糕,她有本钱这么猛吃,反正她再胖个十公斤也OK。    “不会啦,我已经不难过了。”    “嗯…这个孟北城好像真有两把刷子。”段研菲换了个话题。    “我知道啊,最近公司新一季的财测挺不赖的,上个月业绩还冲上历年平均值之上。”    “你也听说了?”    “北城来看过我两次。”讲出来该不要紧吧。    敏感的段研菲意有所指的问:“你们…”她刻意将尾音拉长。    “我们没怎样啊。”    “若有喜事可别瞒我,怪不得鲁医师拒绝了你,你还能满面春风。”    “我脚伤好了自然满面春风。”白娇兰辩道。    “孟北城是个人才,如果他有意思,你可要把握。”    白娇兰耸耸肩,不置可否。“随便啦。”    “你认真点,这事怎可随便…”    白娇兰盯着段研菲身后,轻声打断她的话:“大胡子走过来了。”    段研菲转身。“古汉堂哥?”    “他真聪明,知道你今天没让保镖跟出门。”    段古汉大剌剌的坐下,目露凶光。    “又没请你坐,你真厚脸皮。”白娇兰横了他一眼。    “闭嘴!”他吼道。    两人吓了一跳,喝个下午茶竟然遇上了煞星。    “你最好收歛点,研菲念在你是她堂哥的份上不愿报警,但我可是没这种顾虑,如果你再这么大呼小叫,我发誓要你今天让警察架着出这个门。”白娇兰准备拨打110。    “你试试看!”    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!”她按下快速拨号键。    段古汉愤而夺下白娇兰的手机。“疯婆娘!”    “你才是疯子。”她大骂。    “我不是来找你疯言疯语的,你少管闲事。”他瞪着她。    “手机还我!”她火大了。    只见他毫不客气的将白娇兰的手机丢入水杯里。“自己拿。”    “古汉堂哥!”段研菲不敢置信的看向段古汉。    “你答应我的事办得怎样了?”他一脸理所当然的伪笑。    段研菲深吸了一口气。“我决定和你周旋到底。”    段古汉一听马上变脸,一副要杀人的模样“你出尔反尔。”    “对付你这种人诚实是一种浪费。”    突地,白娇兰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大喊:“原来是你!”抄起桌上的另一杯水,往段古汉头上泼去。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他跳起来,几乎要翻了桌子。    “段古汉,好样的,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!”白娇兰跳起来,双手叉腰。    “娇兰——”段研菲按住他俩。“有话好好说。”    两人重新坐下,四目泛着熊熊怒火,几要把对方烧死才肯罢休。    这时服务人员过来,收拾桌面的混乱。    “我们白家对你有恩,你竟然放狗咬我!”真是岂有此理。    “你说什么鬼话!”他快听不下去了。    白娇兰指了指他手腕的红色胎记,一字一句道:“十年前,你罹患肝癌住院,医生宣布只剩两个月的生命,有没有这回事?”    “有又怎样?犯法吗?”他不客气地道。    “我父亲是那家医院的警卫,因同情你母亲日日以泪洗面,求神拜佛等待奇迹,他一念之仁同意捐部分肝脏救你的命,巧的是父亲的体质居然与你的能相容,碍于台湾现行器官捐赠相关法令的规定,父亲还配合你家里的安排出国动手术。我父亲少了三分之二的肝脏,让你得以活到今天,可你老兄不仅没善用生命,还干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…”    白娇兰实在气不过,脸上挂着夜叉的表情。“把我爸的肝脏还来,我记得你,不会错的,我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,可我记得这块胎记,父亲带我去看过当时病危的你,这胎记太显目了,令人难忘。”    段古汉听完这席话,脸色一阵白一阵青,他太震惊了。    “富家子又怎样?放狗咬恩公的女儿,拿枪谋杀恩公女儿的董事长,我爸要是知道一定气得吐血!”她想海扁他一顿,以泄心头之气。    一连串的指控逼得平日恶形恶状的段古汉一时语塞。    “亏我爸白白浪费了三分之二的肝脏,真是气死人了。”    白娇兰喘着气,恨不得大骂他三天三夜。    “娇兰,你确定…”    “你问他呀!他是当事人,他最清楚了,他的肝脏是不是别人捐的,你问问他!”白娇兰吼着。    段古汉点点头。“我没想到你是白德深的女儿。”    “你竟然净走歪路,做些伤天害理的事,你想气死我啊!”白娇兰这一生没这么生气过。    “白先生可好?”段古汉收起爪子,关心地问道。    “他要是知道你干下这么多坏事,肯定后悔捐肝脏给你。”    段古汉感到惭愧“请你别告诉他。”    “你太让我爸失望了。”    “白小姐…”他想说些什么。    “现下眼前这些事要怎么做,你自己看着办!”白娇兰撂下话。    “白小姐,请听我说,放狗咬你的事我很抱歉,真的很抱歉。”他的暴戾之气已明显收歛不少。    “哼,败类!”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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