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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3/3页)
    对于她的退缩,他也是看在眼里。他是有点失望,难道他看错了?她眼神中的光彩,不是因为他?    “时间晚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再坐下去,她怕会管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一颗心。    “我送你。”    她没有异议,能再多相处一分钟也是好的,也许今晚以后,不会再见面了。    一走出诚品书局,发现雨还在下,丝毫没有缓和的迹象,还越来越大。    傅咏溪取出她的蓝色小折伞,但实在遮不了这滂沱大雨,他们很有默契地相视而笑,想到第一次遇见的那个早上,也是相同的情况。    “来,用跑的。”他极为自然地搂住她的腰。    那是强而有力、属于男人的臂膀,是女人想要依偎的怀抱,是她最想停留的避风港。如果这段路永远没有尽头,那该有多好。    好不容易才到了他的车上,但也着实淋湿了一大片,两人看着彼此,都笑了出来。    “还是淋湿了,这两下得真大!”刘彻甩甩头发上的水滴。    “来,擦擦吧!”她拿出一方手帕递给他。    “谢谢!”    他接了过来,不是替自己擦拭,而是替她擦拭脸上、发上的水珠。    “你…”“淋湿了不赶紧擦干,很容易着凉。”他轻笑,手上的动作没停下。    “我自己来。”    他却反手握住她的手,不容许她逃避。    “咏溪…”    看着他,她的眼中只有他,也只容得下他。她不想再伪装自己,她撑得好紧。    亲吻,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。    那是积压太久的情不自禁,他们急切地想借由这个吻来传达对对方的情感。    在刘彻的想象中,他已经吻过她一百万次了,但都不及真实拥着她、轻触她柔软唇瓣来得美好;她是最甜蜜的宝贝,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灵魂。    直到他们的情火把车内的氧气全都燃烧光了,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。    她别过头。    “看着我,咏溪。”    “放开我…”她想挣开他的手。    他却牢牢捧住她的小脸,强迫她面对事实,他们是相爱的。    “你有感觉的,对吗?没有感觉的男女就算接吻一百遍还是没有感觉,但是你有,我知道,因为我也一样!”    “不!不要说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相对于刘彻的急于告白,傅咏溪仍想做只头埋沙里的鸵鸟,一旦说出来,他们就真的回不了头了。    “我们不能对不起嘉婕…”她说道。    顿时,他像xiele气的皮球般。他都忘了,不但有嘉婕,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。    “为什么你不早点出现?”他痛苦地说。这是命运的捉弄?或是上天的惩罚?    “我们相遇太晚,所以注定不能有件何故事发生。”    “咏溪…”    她不待他说出完话,毅然决然地打开车门,在冰冷的大雨中走出他的视线。    杨元硕为了补偿上一次对傅咏溪的失约,特地在五星级的法国餐厅订了位。    “喜欢吗?这家餐厅的生意很好,位子很难订,我托熟人代订,也等了一个礼拜才订到的。”他邀功似的侃侃而谈,很是夸耀。    “何必这么浪费?上次…我又没怪你,公司要加班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她平静地说。自从上次之后,她就没再见过刘彻了。    “不,应该的!而且我早就想带你来了,这么重要的事,当然要选一个最适合的地方。”    “什么事?”她听到了关键字句。    他从公事包中取出一个红丝绒小盒放在她面前。    “打开来看看。”    她心里有数,里头大概会是什么,但没想到竟会是一枚贵重的大钻戒。    “咏溪,请你嫁给我,好吗?”他咧开嘴笑道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。    “元硕,你…”“我知道我不够浪漫,但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最罗曼蒂克的求婚方式了。我已经向伯父、伯母承诺。一定要给你幸福,咏溪,答应我吧!”    “可是我以为我们…”    他粗鲁地打断她的话“我没有在开玩笑,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这件事有多认真、多在乎!”    “元硕,老实说,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,我们…”她试着和他沟通。    “那就先订婚!咏溪,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的。”    但傅咏溪知道她不能就这样和杨元硕结婚的。    看她迟迟不点头,他也恼了。    “咏溪,你到底是怎么搞了?我以为我们有共识的!”    “共识?”    “对啊!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交往一段时间,等彼此各方面都稳定下来,就结婚吗?我觉得现在正是时候,上次我提起,你也没有意见呀!”    “没有意见不代表答应,而且我…”    “你在怕什么?我们迟早都要结婚的,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吗?早点结婚早点生,比较不会有危险。”他自以为体贴,其实是大男人主义。    “元硕,你能不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?”    “好呀!你说。”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要她怎么说呢?说她从没爱过他,所以不能和他结婚;说她爱的是另一个男人,那个男人还是她    好朋友的男朋友,她是个背德的女人…    杨元硕见她不说话,以为这就是她的默许,便自作主张拿起戒指套向她左手的无名指。    她曲起了手指,紧握成拳,没让他戴进去。    “咏溪?”    如果没有爱情,钻石不过是颗质纯的矿石罢了,一点意义也没有。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舒服,先回去了。”傅咏溪不顾后果地丢下这句话,就像没命似的逃出餐厅。    她不知道要往哪里去,只好在街上游荡,直到看见街边的一座公共电话亭,也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打了刘彻的手机。    “喂?”    一听到他的声音,她就忍不住流下泪来,她不敢出声,怕泄漏太多情感。    但他还是听见了,他急急迫问:“咏溪,是不是你?”    她哭得更凶,他就更着急。    “咏溪,别哭,你在哪里?咏溪,说话!”    “我想见你…我好想见你…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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