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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3页)
问了名字,说过几句又走了。    织心已拜托厨房丫头秋儿,为她烧来一盆热水,给这名叫巴哥的姑娘净身…    直至为巴哥宽衣时,织心发现她胸口上的雁型朱砂胎记。    织心八岁进府,从小到大在大阿哥身上已见惯,她不会错认!    这样的胎记,是巴王府子孙身上独有的胎记。    织心看怔了,她实在不敢相信,此刻在自己脑海中浮现出的可能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巴哥这位小姑娘,原来是巴王爷小妾所生的女儿。    罢出生时,巴哥就被亲娘带出王府,这其中原有一段缘由,一段委屈,一段过程。    织心看着至亲相认,府中喜气洋洋,她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对亲人的思念…    可是她进王府前,娘已去世,进王府后不到五年,爹也过身。    她爹是独子,娘是养女,织心未出生前大爷、阿娘俱已仙逝,爹生她时已没有父母、没有亲人,只剩妻子。    所以,在这世上织心已无任何亲属。    有的时候,感伤起自己这样的身世,织心也会觉得孤独。    她的命从来没有好过,就连一个可以相依的亲人,老天爷也没为她留下。    王府这几日就像办喜事,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,然而在这天大的喜事其中,唯一闷闷不乐的人,只有福晋了。    埃晋没想到做个好人,却捡到丈夫与小妾所生、流狼在外的女儿。    可福晋也只是气闷了几天,就不再板着睑了。她毕竟是良善之人,虽然也有七情六欲、也有爱恶喜憎,可只要是人就不脑屏求,能做到提起又放下的已经不容易,因为不提起也不必放下的,已经成了神仙,还有大多数既提起又放不下的,都下了地狱。    再说到眼中没有提起也没有放下的,已经成了佛祖身边的菩萨。这样的“人”不是没有,只是凤毛麟角,人间圣贤。    小格格的病一好,就搬到了西厢,于是织心又回到福晋身边侍候。    在福晋身边,织心跟着主子时常要往前厅、后院行走。    于是,织心见到雍竣的机会,忽然又多了起来。    但是每每见到他,她便低头痹篇他。    她一次次的躲避,直到她发现他的目光已不追随自己,渐渐的,他开始冷眼相待,视若无睹,见面就像不相识。    每当这个时候,织心的心头就像被车轮辗压过,她的心伤了一遍又一遍,每见一遍更伤一遍,然而不管伤过许多遍,好像下回她的心总还能再伤深一分,再撕裂得更大一些。    直到这天,夏儿来告诉她,雍竣要到四喜斋来跟福晋说话。    她不知道他为何叫夏儿先来告诉她,是要她回避吗?还是她要迎接?    她选择回避。    也许他已经猜到,所以叫夏儿来告诉自己。    织心回到她自己的小屋。自从她有了新主子后,她又搬回原本住的小屋。    她在小屋里坐着,一直坐在椅子上等待着,她一动不动地等着时间流逝,脑中什么都不想。    一个时辰过去,织心站起来离开她的小屋,走回四喜斋。    一个时辰应该够了,她了解雍竣,知道他不是话多的男人,他不会留在福晋屋里太久。    但她还是算错了。    她来四喜斋时,雍竣正跨出房,显然福晋有许多话跟他说。    在四喜斋前庭,他看到她,她也看到他。    织心停在原地,就像府内其他婢女一般低下头,准备在他经过时福身问安。    但是当雍竣经过她身边时,他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,仿佛身边只有花草木石。    雍竣越过,视若无睹。    织心虽然福身,但一句“贝勒爷好”却哽在喉头,她瞪着脚下的泥地,眼角余光看到他无动于衷地经过自己身边,那时,她连一句话也发不出声。    她只记得一直低头,她的身子蹲着,维持着奴婢卑微的姿态…    一直到雍竣离开四喜斋前庭,她慢慢直起身,黯淡的眼瞪着虚空之中,脑海也跟着一片空白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不久就要过年,早上她出府为福晋采买上好香烛,预备年初一于厅前祭拜天地。    她时常与福晋圣贤良寺进香,熟悉店家贩香好坏,初一祭天攸关一年运势,福晋向来谨慎,所以才叫织心出府挑选采买。    午后,前厅有一人突然来府,听说此人是玉王府玉贝勒。    织心知道玉贝勒来府,是前厅一名小厮来四喜斋说的。    “福晋吉祥,贝勒爷要织心姑娘到前厅问话。”那小厮到四喜斋说。    “问什么话?”福晋瞧织心一眼,皱眉问小厮。    埃晋不喜欢雍竣找织心,至少,她面上显露了这样的痕迹。    “玉王府玉贝勒来府,贝勒爷便要小的来唤织心姑娘,小的并不知道为什么。”小厮答。    埃晋眯起眼,不说什么。    织心站在一旁,她没表情也没回话,一切但瞧福晋作主。    “听到了?”半晌后,福晋回头淡淡对织心说:“爷唤你,你去吧!”    “是。”福个身,织心无话,便随小厮去了。    看着织心走出屋门,福晋神情若有所思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织心来到前厅,见到玉贝勒。    这是个英俊的男人,看似风流儒雅,可一双锐利的眼却透露出精明。    织心来了,雍竣眸色冷敛始终如一,并未看她一眼。    “你说的,是她?”雍竣问。    “不是她。”玉贝勒沉定地答,神色似有些悲痛。    “你思念你的妻子?”    “十分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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