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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3/4页)
我们走吧,惟欢。”    ***    在蓝mama拚命挥动围裙,活像他们要去三大洋,五大洲冒险似的“惜别”之下!    两个人踏入了凉风习习的夜晚。    惟欢手里抓著钞票,急急往前走,曹介勋跟在后头,脚步很慵懒。    她理都不理身后的男人,不是她不在意,相反的,是太在意了!自从他出现以后,她的感官全在一瞬间升级,变敏锐了!    不管他的脚步多轻,只要他一出现,她一定有所感觉,而且是立刻、马上,全身就像拉起了警报。    或许是她自作多情吧?她老觉得他的眼神随著她转,即使她刻意不看他,也能感觉到那双看似无波的黑眸锁住她。    最糟的是,他的裸体常常浮现在脑海中,赶都赶不走。    夜里梦寐,肌肤相亲的感觉竟然那么清晰地滚滚而来,好像他们就躺在埃及棉床单上,翻云覆雨…她心神一乱,踉跛了下,差点跌出去。    “小心。”大掌从后方握住她的臂膀,掌温透过衣料,一层一层传进来。    她红著脸甩开。“我、我可以自己站好。”    要死了!居然在他身边,想那些羞死人的春梦?!    “你不用走得那么急。”他含笑说道。    经过蓝义阳的点醒,他终于也发现,惟欢在别人面前总是很正常,但到他面前,就老是东跌一跤,西踩一空,或像偷吃灯油被逮著的小老鼠,永远慌慌张张。    如果不是心中有特别的情绪,她不会看到他就样样反常。    他喜欢在她心目中,自己是特别的。    她又急急往边走,嘴里嗫嚅。    “我相信我妈那锅红烧rou,还在等这瓶酱油,不走快点不行。”    他看着她的背影,悠闲说道:“那锅红烧rou早就煮好了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    他的眼角盛满笑意,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。“伯母刚刚请我试过味道。”    可恶,中计了!“那酱油明天再买也不迟。”她扭头往回走。“啊!喔!”    撞个正著!    鼻尖痛死了!惟欢从他胸膛抬起头来瞪他。“让一让!”    他不让。    “伯母明天还要出来买酱油也很麻烦,不如我们今天买回去,帮她省事。”    他不让路,她干嘛要让?    她就这样赌气地抵著他的胸膛,反正又不是没看过碰过。    “要去你自己去。”她粗鲁地把钱塞给他,又不小心触及他的长指。    触感温温热热的,怪不得恋人都喜欢牵手…Stop!她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,勒令自己清醒,别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。    遇上曹介勋,只能算她认栽,优雅已经全化作屁,随风而逝,反正在他面前,她不可能从东施变成西施,现在她只求自己别再失态。    “我不认得路。”他无辜地说著。    她懒得帮他指条明路。“那就回家。”    她身形往旁边一移,他飞快挡住她的去路。“慢慢走,不要像颗小爸炮一样,冲过来,冲过去。”    她抬头看了他一眼。“别人想看我冲来撞去,还不容易呢!”真不懂得珍惜。    他闻言,低头一笑,惟欢并没看见。    “你走那么快,让我很有压力。”    “拜托,有压力的人是我好不好?”她很小声地嘟嚷。    他听见了。    “惟欢。”他唤她名字时的音调,温柔得让她板不起脸。    “干嘛?”    “我知道之前发生了一些事,让你每次见到我都很不自在。”他用力握住她的双肩,很奇异地,炽热的掌温安定了她的心。“我不太懂女人的心思,或许你觉得很难堪,但我觉得你一直闪躲,会让情况更僵。”    不管他嘴里嗡嗡嗡地在说什么,直视著他,只让惟欢觉得,他的眼睛深邃得诱人深深陷入。    “所以,我建议我们以平常心共处,好吗?”他的声音加深了眼眸的魔法。“也就是说,你不要这么排斥我,其实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。”好什么?    好听的嗓音突然中断,她一忙然地看着他,那困惑的模样牵动了他的心!他低头在她额上轻印一吻。    看他吻得那么自然,好像天经地义,惟欢也平静下来,在心里喋喋不休的话全部停止。    “陪我在饭前散个步。”他主动牵起她的手。    听到他这样说,她奇异地听话,配合著他,肩并著肩,走在一起。    这种感觉非常奇怪,她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意识到他的存在,他就在她的左手边,存在感大得惊人,虽然她穿得很暖,却还是忍不住往他靠去。    他是个更炽烈的热源,像一炉熊熊燃烧的火焰,诱人靠近。地上真该画条笔直的线,让她踏著走才对,她才不会愈走愈偏,好像快把他挤到人行道外去了。    这种感觉怪…自然的。    但最怪的是,难道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    她偷偷往上瞄,她的同路人目不斜视,脚步轻捷而且慵懒,但绝不懒散。就像一头美洲豹,优雅地敛起掠夺的力量,平静昂然地步在都市丛林。“你还想这样看我多久?”他忽然问。    “噎?”她吓一跳。被抓包了!    他及时将她扯近一把,不然她就要被人行道上翻起的砖角绊倒了。    “走路看路,你一直看我是不行的。”他的口气一本正经,其实心中暗暗欢喜。    “你知道我一直在看你?”她问出口,才觉得这样问糗毙了。“等一下,你不要回答我!”她恨不得把脸蒙起来。    “不敢听?”他朗朗笑开。如果他不是也在看她,怎么会知道她看了他多久?    曹介勋也不明白,为什么在她面前,他的心情总是格外放松。也许是她脱线的小动作,让向来严肃的他,不得不拜倒在她的“笑功”之下。    一直走路又不讲半句话,好像挺奇怪的。惟欢清了清喉咙。    “我一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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