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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4/5页)
    “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周什么芳的说谎?”    “不会啦,她像天使一样可爱…”    “哪有一天到晚喊“哎哟”、“讨厌啦”的天使,她根本就是欺你太甚!”    “但是…”    “你看看敏芳,她不也经常鼓吹你放掉朱大少?你啊!单纯得像个BABY。”她不客气的点着元琦额头。    “我确实是有种被敏芳耍弄的感觉,但是,当时我们都是学生,乃芳哪有可能编造故事?”    “元琦──你不觉得你对同性都太善良了?我记得你对士达可是又冷又酷的。”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“去把谜题解开。”这次换佳佳鼓吹她。    “但是…士达和敏芳…”    “你还顾虑敏芳?老天,她不是问题,你才是问题!你到底知不知道好男人愈来愈稀少?一天到晚看你放掉机会,你不可惜我都觉得可惜。”    “佳佳,你变了!”那个温柔含蓄的佳佳呢?爱情真有这么大的魔力?    “我是担心你!砸掉好好的一段感情。”    “佳佳,你把一切都想得太好了,根本问题是出在士达身上,他改不掉风流成性、脚踏两条船的习惯。”    “我说过那可能是误会。”    “我亲眼看到他吻敏芳也叫误会?”元琦不想再隐瞒,她好累。    “嗄?!”    “总算吓到你了?”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问士达是怎么回事?”    “佳佳,眼见为真。而且我凭什么问他?”    “但是恒祥说…”佳佳差点说溜嘴,赶紧住口。    “说什么?”她无力的问。    “没事。”佳佳埋头整理资料,佯装认真,不欲继续这个话题。    元琦也无意追问,这一连串事件搞得她的生活乱七八糟,她不想再听到什么情天霹雳。    佳佳边整理资料边纳闷着,是恒祥告诉她士达是认真的,她才答应巧扮红娘,助一臂之力的,怎么这会儿又扯进敏芳,还有什么情书事件?这个士达…    突然,她像想起一线希望似的大嚷:“他也吻你啦!”    这是恒祥说的。    “你连这都知道?!”元琦一阵臊红。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“他把接吻当打招呼,你说,这种人怎能当真?!”    “那他吻敏芳也可能是打招呼啊…”“佳佳!如果你觉得他是个好男人,怎么不留着自己要?我替你去告诉恒祥。”她动了肝火。    “元琦──”    “别说了,我拒绝再听到任何一句有关那混蛋的话。”    “那──星期天一起去爬山好不好?”佳佳差点忘记这件事,恒祥说他会把士达也找去。    “不好。你找别人吧,我不想去。”    佳佳还想说什么,但见元琦拉下了脸,只好把所有说服的话全吞回肚子里。    ☆☆☆    艳阳高照的星期天。    元琦站在阳台伸了个懒腰,昨天忙着打包,累得她腰酸背痛。东西似乎不多,怎么一整理起来才发现多得吓人,打包至一半,她就不支倒地,一觉睡到早上。    投投见主人神清气爽,立刻摇摇尾巴,希望能出去散散步。    “对了,今天要帮你洗澎澎。”    洗澎澎?    听到这熟悉的语音,投投耳朵一动,全身抖一下,想趁她不注意时,逃出视线范围。    “嘿!别想逃。”元琦一把拦住投投的去路。    她横腰将投投抱起,看着它四肢往前伸直诈死,不禁乐得哈哈大笑。    叮咚!元琦抱着投投狐疑地望着门,然后低头看向爱犬“找你的?”    可卡犬摇头。    奇怪,认识她的人都知道星期天是投投的大难日,所以没人敢来找她,怕沾了一身狗毛回去,是谁这么不怕死?她抱着投投打开大门,门外站着一身休闲服打扮的士达。“原来是你。”    “你为什么没去?”他劈头就没好口气的问。    “去哪?”这话问得莫名其妙。    “去爬山啊!佳佳没约你?”他依然没好气。    “我说不去的,佳佳没告诉你?”她故意反问。    “你…”他气馁的抓抓头发,越过她进入客厅,却看到客厅地板上堆了好几个纸箱。    “你要搬家?”他皱皱眉。    “嗯。”他眯着眼,口气不悦的问:“搬去哪?”那个没有任何人可以联络上的家?“我…”奇怪了,这个人星期天没事带着火药来轰炸她家?“我有必要向你报备吗?”    “是,该死的没有,可以吗?”说完他一把抱过元琦手中的投投,大跨步直往浴室走去。    “喂!你干嘛?”    “帮它洗澡。”他看也不看元琦一眼就进了浴室,顺手关上门。    “喂!洗澡是我们母子增进感情的同乐时刻…”她一打开门,正好看见士达将上衣脱掉,结实的小麦色胸膛,看得元琦忘了她正在发飙。    “投子,你mama肚子饿了。”士达低头调侃的说。    “你…脱衣服干嘛?”她大力带上门,站在门外大吼,红晕爬满双颊。    “你总不可能每次都有一件XL的T恤可以让我穿回家吧。”他边说边放水,淅沥哗啦的水声将元琦的抗议隔绝在外。    “雷、士、达,你给我出来!”    回答她的是节奏轻快的口哨声。他怎么可以破坏这个美丽的初春星期天!她快气疯了,这是她家?!里面那是她的爱犬?!她竟像个疯女人一样在门外大叫。    不管了,她一定要进去,管他是否袒胸露背,她要争取自己本有的所有权。    一开门她就傻眼了,他竟脱得只剩一…一条内裤!元琦顿时呼吸急促,不自在的撇开脸,深吸一口气。    再回头她才注意到,投子竟像玩具狗一样乖乖趴在地板上,任士达打着泡沫刷毛。    “你打晕它了?”她急急蹲下去抚着爱犬,短裤外的大腿碰着士达的长腿也浑然未觉。    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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