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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情人眼里出A级上  (第6/6页)
哪里庆祝好呢?”徐玉问我。    “去哪里都可以,我开了大海的开篷车来。”游颍说。    “大海有一辆开篷车吗?”徐玉问游颍。    常大海的德国制开篷车是紫色车身加白色篷的,车牌是AC八一六六。    “AC不就是ACup吗?”我突然联想到。    “这个车牌是他爸爸给他的,不是什么幸运车牌,只是够老罢了。你不说,我也想不起AC就是ACup。”游颍说。    徐玉跳上车说:“三十二A,开车。”    游颍坐上司机位,问我:“三十四A,你要去哪里迎接三十岁?”    “我想去…去一个时间比香港慢一天的地方,那么,今天午夜十二时后,我仍然是二十九岁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好像没有一个地方是比香港慢整整一天的,最多也不过慢十八小时,夏威夷就是。还有一个地方,叫法属波利尼西亚。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我们去法属波利尼西亚!我要年轻十八小时!”我在车厢里站起来说“那里刚好日出。”    “相信我,三十岁并不是最糟的。”游颍说“三十岁还没有男人才是最糟的。”    “我认为拥有三十寸腰比三十岁没有男人更糟。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有什么比三十寸腰更糟!”我说。    车子到了石澳。    “我去买一点东西。”徐玉跑进一间士多。    徐玉捧着一袋东西出来,兴高采烈地告诉我:“我买到几瓶法国矿泉水,我们到了法属波利尼西亚。你年轻了十八小时!”    “太好了!”我说。    这个世界上,会不会有人真的为了年轻十八小时,而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呢?可是,从另一个地方回来的时候,不就立即老了十八小时吗?偷回来的十八小时,也真是欢情太暂,很快就会打回原形了。    午夜十二时到了,我们开法国矿泉水庆祝,无论如何,三十岁还是来了。    “陈定粱不是跟你同月同日生的吗?”徐玉忽然想起来“要不要跟他说声生日快乐?”    “他可能正跟别人庆祝生日。”    “他一定正在想念你。”游颍说。    “别提他了,我很害怕他呢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你别对他太绝情。”徐玉说“我怕他不肯为宇无过设计封面呢。这是很重要的,他的书差不多写好了。”    “好吧!为了你,我暂时拖延着他。”我笑说。    “如果女人的年岁也象胸围尺码就好了。”游颍说“三十岁也分为三级,有三十岁A、三十岁B、三十岁C。三十岁可以过三年。”    “最好有DCup。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唐文森送了什么生日礼物给你?”游颍问我。    “要今天晚上才知道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唐文森对你真的很好。”    “大海对你就不好吗?”    “有多少男人肯买一层楼送给女人,而那个女人又不是他太太?律师楼办很多楼契,买楼给女朋友的男人真是少之又少,肯定的,也不肯一次过付款,只是分期付款,一旦分手了,就停止供款。那些有钱的,让情妇住几千尺的豪宅,屋主却是他名下的有限公司。我跟常大海现在住的这一层楼是联名的,两个人一起供的。”    “我是很感动的,森并不是千万富翁,买楼的钱是他的血汗钱,是在巨大的工作压力下赚回来的钱。”    “你对男人有什么要求?”游颍问我。    “我希望我的男人是第一流的。”我说“我要他是A级。”    “我的男人已是A级。”徐玉躺在沙滩上幸福地说。    “你给常大海什么级数?”我问游颍。    “A-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是A-?”我问游颍。    “如果有A-,我要给宇无过A+。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他还没有向我求婚,所以只得A-。”游颍伏在沙滩上说。    “如果森不是已婚,我会给他A++。”我躺下来说。    “世上到底有没有A级的男人呢?”游颍问。    “因为有女人爱他们,所以他们都变成A级了,情人眼中出A级嘛!”我说。    “常大海为什么是A级?”徐玉问游颍。    “七年前的一天,我在法庭上看到他,便爱上了他。他在庭上光芒四射,那时,他不过是一个新入行的律师,我已给他A级。”游颍说。    “A级的男人配ACup的女人,天衣无缝。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对,我不要B级,宁愿一个人,也不愿屈就一个B级的男人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你知道拿A是要付出很多努力的吗?”游颍问我。    “没有不劳而获的。”我说“想得到A级的男人,自己的表现最少也要有B级吧?”    “对。”徐玉说“不戴胸围,日子久了,胸部就下垂。同样道理,不努力爱一个男人,便会失去他,不要奢望有奇迹。”    “不。有些女人好像真的会不劳而获,她们什么也不用做,甚至不是很爱那个男人,那个男人却对她如珠如宝。”游颍说“有些女人即使很努力,却事与愿违。”    “所以说,努力而又得到回报已经是很幸福了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你不想结婚的吗?”游颍问我。    “我想又怎样?”    “你要无名无分跟他一生一世?”    “这也是一种奉献。”我说。    游颍跟我碰樽:“为你伟大的奉献干杯!”    我们把泥沙倒进三个空的矿泉水瓶子,再在沙滩上挖一个很深的洞,把空瓶子放进去,然后盖上泥沙。    “等你四十岁时,我们再来挖出这三个瓶子。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那时你也许带着两个小孩子来。你的rufang因为生产的缘故,比现在更大!”我取笑徐玉。    “你继续为唐文森奉献!”徐玉说。    “这是诅咒还是祝福?”我问她。    “四十岁,太可怕了!”游颍掩着脸说。    “无论你多么害怕,那一天早晚都会来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我无论如何要抓住一个男人陪我过四十岁。”游颍说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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