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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心盲  (第2/3页)
大厦管理员交出大门防盗摄影机的记录,我看过了,当晚没有伍宅的人进出。”    “大厦由消防梯,楼梯可有人上落?”    “楼梯在门后,前门访客去不到,一定要自单位里边开厨房后门出去。”    “有装摄影机吗?”    “没有。”    “顾前不顾后,给凶手有机可乘。”    助手说:“而且这个人早有预谋,连生路都想好了,老谋深算,绝非误杀。”    “凶器找到没有?”    助手摇头“鉴证科说是一件钝器,像铁锤之类。”    文珊答:“此刻凶器一定沉在太平洋底了。”    助手说:“我也查过雷思聪底细。”    “说来听听。”    “十年前他演过戏,登台唱歌,也拍电视剧,随后息影,做些小生意,可是他的专长是结交年长女友,赚取许多礼物,包括房产及名贵欧洲跑车,数年前与死者正式结婚,从此深居简出。”    文珊点点头。    助手忽然发表意见:“有必要正式结婚吗,有必要把他带进屋里吗?”    文珊仍然不出声。    取得校长同意,她访问了冯咏怡的同学。    “咏怡跟谁谈得来?”    “冯咏怡十分内向,很少与人谈心事。”    “总有朋友吧,有没有留意到什么?”    “慢着,有一个男人,时时开着跑车在校门对街等她,我曾好奇,问她是谁,她说是朋友。”    “对,我也见过那男人,衣着过时,永远穿西装。”    文督察取出雷思聪照片“是不是这个人?”    同学点点头“我当时还问她:朋友为什么这么老。”    继父去接继女放学,也是很合理的事。    若干继父母与子女相处得不错,但却不会是雷思聪,这个男人把女性当工具,要就利用,要就不用,他不会对她们有感情。    文珊回到派出所。    助手过来“伍翠群拥有近亿遗产,指明由女儿承继。”    “不大不小的一笔数目。”    “她还有若干房地产,谁承继了这笔财产,可以生活的相当舒服。”    “遗嘱指明,财产应由咏怡承继。”    助手答:“冯咏怡若判终身监禁,就不能承受遗产。”    “那么,财产就转到死者丈夫手上。”    “是,雷思聪。”    “这是动机。”    “雷思聪最近欠下大笔赌债,由伍翠群一一偿还,这是否他们争执原因,引起杀机?”    文督察抬起头“去找雷思聪谈谈。”    助手叹口气“在侦探小说中,能干的警员一抓到疑犯,犯人便一五一十招供,把童年时偷糖果都说出来,现实中,疑犯到了法庭,铁证如山,他们仍不认罪。”    文珊笑了。    “冯咏怡才十七岁,会判死刑吗?”    “看检控官怎么说了。”    稍候,雷思聪应邀到派出所来,他带着律师及一名中年女子。    那名女子坐下便说:“我是雷先生的时间证人,我叫周丽丽。”    文珊看着她。    是雷思聪真有办法,抑或都会内寂寞女性太多?    周丽丽约四十余岁,淡妆,衣着名贵而低调,配一套大溪地珍珠首饰,看上去非常舒服,当年,一定是个美人。    她说:“当晚,雷思聪在舍下一直逗留到天亮才走,他为着顾存我的名誉,故此不允透露。”    “你的名誉?”    “是,我还没有办妥离婚手续。”    这么多女性为他争相辩护,他到底有什么伎俩?    文督察却问:“你有无去探访过咏怡?”    没想到雷君欠欠身“冯咏怡并非我亲生。”    “你们没有感情?”    “她是我前妻的女儿。”    文珊点点头“你说得很坦白。”    律师说:“我们可以走了。”    助手看着他们走出警局大门“就这样放他走?”    文珊答:“当然不。”    她到拘留所见咏怡。    咏怡的律师也在场。    “咏怡,我们知道凶手不是你,你虽然在场,但是动手的不是你,鉴证科告诉我们,挥动凶器的力道,决非像你这般身材的少女可以做到。”    咏怡闭紧嘴巴。    “到了这种地步,你仍护着凶手,他完全是利用你,你何必赔上性命?”    咏怡忽然说:“不,他爱我。”    文珊震惊,表面上不动声色。    “你母亲才爱你。”    “我母亲只爱自己,她有许多男朋友,她太懂得享受人生,我们并不相爱。”    “可是你们爱着同一个男人。”    咏怡不再讲话。    “那人是雷思聪,你与他有不寻常关系。”    咏怡倔强地别转面孔。    律师恳求:“咏怡,轼母是世人不能原谅的大罪,检控官已决定将你提到成人法庭审判,你可罹死刑。”    咏怡双眼露出恐惧神色。    文督察低声说:“你有什么话,现在可以说了,现在是你最后机会。”    律师说:“咏怡,我们都想帮你。”    文珊告诉少女:“他又有新的女伴,那女子叫周丽丽,我们调查过,她是新江制衣的主席,比你母亲更富有,你想,他还会在乎你?”    咏怡挥动拳头“不,不——”    “雷思聪将会得到你母亲的遗产,他杀害她,夺去她生命,又骗取钱财,你还帮着他?”    “他只爱我——。”    “咏怡——”    “我不要听你们再说下去。”她站了起来。    文督察走到窗前,轻轻像自言自语:“那一夜,伍女士与你们谈判,怒斥你与继父不寻常关系,她或许是一个自私的女子,疏忽的母亲,但是,她始终关怀女儿,她与雷思聪摊牌,逐他出门,扬言他再也别想从她手上得到一个仙——”    咏怡瞪大双眼,脸色变为煞白。    文督察说下去:“雷思聪在该刹那取起凶器——”    呵,这个女警像是置身现场一般,可怕,冯咏怡混身发抖。    “他不能就这样失去一切,他动了杀机。”    咏怡用手掩着面孔。    “事先,雷某安排你俩在后门进屋,事后,又在后门离去,丢掉凶器,他去找不在场证据,教唆你承认杀人,他告诉你什么?十七岁未成年,不可能判死刑,进感化院数年,出来之后,他会与你结婚,可是这样?”    啊这女警像女巫一样,什么都知道,咏怡张大嘴。    文督察以为她已成功。    可是隔一会,冯咏怡吸一口气,她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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