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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3页)
一个离家多年的女子突然回来了,自然引来三姑六婆的揣测,因此单单买一瓶酱油的路上,她就看见许多好奇的眼光凝在她身上,即便与她点头招呼,也都怀着看好戏的心态。    酱油放在单车前的铁篮内,摇摇晃晃地发出叮咛响,听着、听着,初晴的思绪竟又飘荡到遥远的过往…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,落得怅们…    突然,一只厚实的大手取走了铁篮内的酱油,她愕然地抬起眼。    “骑车这么不专心,只顾掉眼泪,又蠢又丑。”    一个戴着深色墨镜的男人恣意地站在路旁,手里把玩着酱油瓶,在这淳朴的小镇上格外突出又引人注目。    “你…你怎么知道我…”    “怎么知道你住在这里是不是?”唐骏扬起唇角,替她说了。    “我想凭你的财与势要找个人并不难,我不诧异。”但她不明白,他既已放了手,又为何纠缠不清。    看了看空洞洞的铁篮内,既然酱油被他“坑”了,她只好将单车掉头再去镇上买一瓶了。    “刘子梵告诉我的。”他在她背后扬声说道。    她没停下单车“他不会说的。”    “他是不说,是我求他说的。”他快步走了过来,拉住她的单车尾。    “你胡说,子梵他最守信用。”她没辙地下了车,但仍低着头没看他。心未死,就怕见了会更痛。    唐骏冷冷苦笑“没错,他很守信用,我求了他三天,他死都不肯告诉我,还真是个多情种。”    初晴叹口气“你怎么又…”“别生气,我只是说说,这次不会再乱吃飞醋了,因为我知道你心里容得下的只有我。”说到这,他笑得恣意飞扬。    “我们不再有关系。”初晴心一恸。    “是吗?几百年的纠葛真已没关系?”他瞅起眼,太阳眼镜映照着阳光,形成刺眼的光芒。    初晴一震,身子竟隐隐发抖。    他想起来了?    不,他只是拿她以前曾说过的话谓侃她罢了。    “没有所谓的前世今生,那只是我与你玩游戏的一种手段。”她冷冷地顺着他误解她的话说下去,但潜意识里却感觉“前世”两宇刺伤了她的心。    他为什么来?又何必来?    难道嫌她日日夜夜的惦念还不够偿还前世的价?    “初晴…”    她擦了擦黑发,故作初定“我不想玩了,再见。”    “你对我已不再有感觉了?”唐骏沉声问过。他可以感觉她明明对他有心,为何就是不肯原谅他当日的误解和冲动?莫非她以往的坚持当真这么不堪一击!    “我不再相信感觉。”她不带感情地说。    她是不敢再相信任何感觉,一旦遇上他,他那赋予魔力般的吸引力又让她难以注视、抗拒不了。    可知要伪装冷硬,是得花费她多少气力?    别再纠缠她了,她不是他可玩弄的对象。    “就算是游戏,我也想一直和你玩下去,就这么玩一辈子…不,下辈子、下下辈子都要!”他牢牢抓住她的手,愤而将单车掷向一边躺下。    “你…你怎么可以…”她杏眼圆睁。    “你可以骂我霸道、无礼,我都接受。”唐骏打断了她的嗔怒,冲动地封住了她的柔唇。    初晴一震,身子变得僵硬,她猛然推开他。“你无耻!”    “很好,无耻也行,但今天我不会让你走出我的生命的。”他目露利光,嗓音沙哑。    “既然从没进人你生命,又何来的走出?”她使出全力地叫出来,仿佛要把堆砌在心中的埋怨全都吼出。    如果他心里真有她,就不会让她去送那个有着他和情人的深情泥塑…他把她当什么?无心无感觉的笨木头吗?    偏偏她真是笨得砸碎了泥塑,就连孩子也没了。    他激动地说:“你还很着我那天那么对你吗?那是因为我…”“因为我毁了你和蒋仪相爱的证明,你保留多年的寄托是吗?”她低首痛心地说,随即又像想到什么的抹去泪,勉强一笑“我一直忘了向你们道喜。”    “道喜?”    “我祝福你们相爱永远。”她强力让自己的音调说来平静。    退后几步,她拉起车子,牵着它离开。    “还记得你曾说的一句话吗?”他突然说道。    她没有回头,无论他说什么,她也决定不再停下脚步了,她不是他游戏的对象。    唐骏语气沉重且不放弃地一字字说得清晰“生死相守、不弃不离。”    初晴闻言心口一紧,双腿不由自主地定在地面!    他怎么会知道?他不是喝了…    或许是她曾无意间说出口,让他给记着了。    “知道我为何要你送那个泥塑去给蒋仪吗?”他继续道,见她有意听下去,于是又说:“记得那天你在我那里过夜,她曾打电话来吧!”    “不关我的事。”久久她才吐出话,重新迈开脚步。    “她要求与我重修旧好。”他紧跟在她身后。    “你不也答应了。”初晴苦笑。    “我没答应!”他愤而低吼,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,双眸凝住她的,认真的神情让人惊心。    “骗人…”她挥开他的手,强持的冷静已渐渐瓦解。“你骗人…如果你真没答应,为何要我送那个泥塑去给她?还定要我完完整整送达…你…分明还爱她…”    “如果我还爱她,就不会要你拿它去还她!”他激动的神情转为后悔“我本要亲自拿去,哪知道得临时出差,正好你来了,我想由你送给她是最适合不过。”    那时他才明白,自己从未爱过蒋仪,只是年少轻狂时的一种迷恋。    深刻的迷恋久久竟成为一种习惯,后来乍然顿悟,却只觉得可笑。    而初晴早已取代了蒋仪在他心中迷恋的位置,由她来了断他的迷恋是最好不过,他真是这么想的。    “我不懂。”她直摇头,不想再听他的甜言蜜语。    “她对我死缠不休,却见我无意复合,于是说如果我能忍心将那个泥塑完好的在她展览会开始前送还给她,那就表示我与她之间彻底断了。”他激动地解释。    “她为什么这么要求?”初晴不愿相信,却也不禁疑惑。    “因为她听闻这些年来我仍忘情不了她,所以她以为我不愿复合只是在气她,笃定我舍不下泥塑,更不可能真心与她了断。”唐骏眯起双目“信不信?我当初毫不犹豫地告诉她,我定会准时将泥塑完好送达,要她死心。”    “我能再相信你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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