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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4页)
…就是你的主人!”    “丈夫就是奴才?”    “当然!”    他怀疑她所受的教育一定出了问题!瞧,这寨村中根本就是小型的女人国,在这里男人比一只猪还不如。    净芙见他死闭着嘴,干脆用手撑开他的嘴,然后她自己含住一口酒喂哺到他口内。    他呛了一呛“谋杀亲夫啊!我差点呛死你知不知道?”且、且慢!他不承认他是她的亲夫…    他是被逼迫的啦!    但是无论他的情非得已多么哀惨,女贼们已经双臂高举,狂呼礼成。    “相公,我们进洞房了。”净芙“扶”起他往内屋走去。    胡雪飞觉得自己像是即将被宰割的可怜动物!老天,他乃是号令上千兄弟的少主,如今竟落难到由人任意摆。    当他被松开绳索,解了绑之后他一个箭步的往房门外冲。    净芙一边脱卸厚毛长靴,一边凉凉的说:“外头有人看守,你呀,除非长翅膀否则飞不出去啦。”    胡雪飞和房门外的高大女人瞪眼相对半晌,然后愤懑的转回身,用力捧上房门。    “鹿、净、芙!”龙困浅滩遭虾戏指的就是他如今的困境。    戏弄他的“小虾”净芙却是一握拳向着半空中挥动“你要称呼我娘子大人!念你初犯,不然我可就要使用家法好好的训斥你这不肖相公。”    “娘子大人?不肖相公?哈,哈哈。”他双眼冒火,冷笑连连。“敢问娘子大人一声,所谓家法是什么?”    她满意的笑了笑“这才有点儿样子!以后你都要用‘敢问,或是‘请问,的敬称。”    她是专门生下来气他、克他的啊!他多想摇晃她的怪脑袋瓜,摸他好好的教导她做人处世的道理。    他瞪着她灿烂的笑颜。    她说:“家法这玩意儿没个准,由我随心所欲的决定。总之,我说的话就是家法。”    “那么我这个丈夫的身份岂不是比一个奴才还惨!”    “聪明。”她笑得更是艳亮逼人。    她看起来非常、非常的开心,而他却是深深的感到他的愁苦啊。    早巳脱掉红色外袍的她一手拉过他,使他又是一吓。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!”    “睡觉啊!”她将他“送”上床榻的里边,然后自己也上了床。    他慌措不安“喂喂!我的身骨尚未恢复…我不能啊。”    “连睡觉也不能?!”她将他按压下,拉上被子密实的盖在他的颈肩下。    “下次你要是再说谎,我就要拿出大棍子打你。”昨夜他分明睡了一觉,还诳她!    木紫阿姨说的没错,男人啊都是要凶、要打骂才会乖。    “不准再哕嗦了!我要睡觉了,你也快快入睡,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”    净芙呵了呵哈欠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她是个没心机、没啥大苦恼的人,一向好眠、好梦。    胡雪飞却是足足发了好久的呆愕,他忽然感到啼笑皆非。    原来这个从未下山的呛辣野女所认为的夫妻之礼不过是…两人一同睡在一张床上,盖着同一条被子罢了。    “那么我一整日的忧虑岂不是白担了?”    幸好她不是真的寡廉鲜耻,他错估她的,差点冤枉她,误以论她是不知羞,不守贞节的疯野丫头。    如果她当真是随随便便抓个男人就逼迫对方完婚,甚至在毫无情爱基础之下胆敢与其交欢,他一定会唾弃她、鄙夷她。    他偏过头,望着她羽扇般的浓长睫毛。    “不刁难人、不撒野的你其实十分美丽、动人。”    甭男寡女共眠一榻,而且夫妻名分已经定了,说实话的,这对正值血气方刚的他真的是个考验。    但是他不爱她!而且他的内伤未愈,身骨依然如同孩童般的可笑。    他和她的婚姻更是可笑,离谱。    “小皮,我成亲了。”她在梦中喃喃轻语。    净芙翻侧过身,毫不客气的用她的左腿膝压上他的腿和腰。    “呃…”他闷哼“总有一天被你压伤!”    今夜,就这样过了。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    “什么!”    “相公,你应该回答,‘是的,谨遵妻命!”’    胡雪飞真的生气了“以为我不打女人,你就能肆无忌惮的欺负我?”    “我哪有?”血口喷人呀他!    他逼近她“没有?你命令我替你端上洗脸水已经很过分了,现在又要我蹲下身来替你洗脚?”    “这是身为丈夫的分内事,怎么会是欺负?”她从来不会主动欺负人,除非对方使她生气。    当她生气的时候她就会控制不了自己,所以他最好不要总是跟她瞪眼睛的凶她、吼她。    她已经够忍受他了,寨里的阿姨们哪一个不是直接痛揍丈夫?    胡雪飞倔强的道:“休想!”    她微微俯弯下腰,直瞅着他愠怒的目芒。    “我是未来威风的女大王,如果你想挑战我,小心我会杀了你。”    “除了威胁我,你还有没有别的招数啊!哼,一旦我的内伤调理妥当,我随便动个掌气就能把你全身上下的骨头给拆了。”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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