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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五章    一早到了办公室里上班,雒予歆觉得整个脑袋还是闷闷地发病。    因为那个突来且霸道的吻,害她失眠了一整夜,今早起床头痛欲裂。    “予歆,那个不知趣的家伙又送花来了!”还没回到座位,张论武手里就抱着一大束的花朝她走来。    “玫瑰?”看着眼前火红的玫瑰,予歆更觉头痛欲裂。    “那个登徒子!”她咬牙小声地忿忿说着,心头却激荡着莫名的情愫。    红透了的玫瑰让她想起了昨夜的吻,他勾挑滑溜的舌,忘情纠缠时的火热。    忽地脸一红,雒予歆接过论武手上的花,笔直地就往前走,然后习惯性地捞起花束里的小卡。    歆,我想你。    昨夜你火热的模样,令我一夜无眠,盼再聚。    “恶心!”同样的动作,她将那张可怜的小纸卡撕得粉碎,走向垃圾桶,然后毫不考虑地将花往里头扔。    “砰…”仍旧是一声巨响,可怜的花儿又得到与垃圾桶亲吻的命运。    不过这次丢花的人脚步似乎有些迟疑,她没转身马上离去,反而在垃圾桶前犹豫了两秒。    突然,她转过身去,弯下腰,由花束里抽出一枝玫瑰来。    “予歆,你、喜欢玫瑰?!”将一切看人眼里的张论武吃惊着。    雒予歆刷地转过身来,她也为自己的动作吓着了。    “我、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玫瑰,只是觉得可惜。”    随意掰了个借口,她径自往自己的座位走去。    “可惜?”搔着一头短发,张论武发愣了半天。    可惜?会吗?这看来一点也不像是予歆的个性呀。    记得一年前,也同样有个纠缠不休的男子,他送的花,可是比玫瑰还高档的花卉啊!予歆还不是天天将花给扔到垃圾桶里,那时怎么从没听她说过一句可惜?    回到座位上,屁股都还没坐热,雒予歆和张论武就让朗叔给叫进了办公室。    朗叔,翁镇朗,雒予歆这个部门的单位主管,是个标准的好好先生,否则年纪不过五十出头的他,也不会任由部下朗叔、朗叔的称呼他。    “你们两人先坐下。”朗叔由办公桌后抬起头来。    看着两人已坐定,朗叔放下手边的公文。    “你们两人最近应该没有什么公务吧?”推了推鼻头上的眼镜,他忽然问。    雒予歆看着他,眼里有着佯装的不解。    她记得上回朗叔这么问,结果隔日他们就被调到重案组,去帮忙分析凶手犯案心理,还恐怖地与法医在验尸房里待上了一整夜。    所以机灵的她,这回懂得不马上回应,保持着沉默的最高原则。    “是、是没什么。”对于察言观色,张论武就略逊一筹。    “是吗?论武没事呀?”朗叔的眸子由张论武身上。一下子拉向雒予歆。“予歆,你呢?”    “我?”拉回视线,雒予歆才假装由恍神中反应过来。“喔?我呀,我最近在帮署里写一本与罪犯谈判心理手册。”    她才不想再被外调到重案组呢!    并不是她害怕或不喜欢侦办繁重的案情,而是因话她可怕的母亲已对她厉声地警告过,她若再敢往危险里钻,就与她断绝母女关系。    “罪犯谈判心理手册?”老实的张论武端着一张不解的脸。    予歆不是常说谈判不是纸上谈兵?她又是何时写起这类让人吐血的东西?他怎么完全不知道?    “写手册?”朗叔纠起眉心,他深思了下后突然转向张论武。“论武,你先下去吧,一会儿我分配好工作后会通知你。”    “喔。”张论武搔了搔一头短发,先看看朗叔再转向予歆,最后他还是推开椅子,起身退了出去。    办公室里只剩雒予歆和朗叔两人,一室安静无声。    一会儿,朗叔轻咳了声,目光重新调回予歆的脸上。“国安局那边,今早送过来一份资料。”    他打开抽屉,由里头抽出一个牛皮纸袋,然后将袋子放在桌上,推到予歆的面前。    看着纸袋,予歆愣了两秒。    “什么?”她聪明的不动手去拆开,因为朗叔说过这份文件来自国安局,她想,不是极机密,也是机密等级的吧?    通常这种东西一拆,知晓了里头的内容,就会有挥不去的麻烦。    对于予歆的聪颖机灵,朗叔当然早已了然于心。“上头要你近身保护他一段时间。”    他主动抽出了纸袋里的东西,是数十张各个角度的照片,雒予歆看得一颗心直往下沉。    “他们干嘛拍这些东西?”挑起一眉,她亮丽的脸蛋上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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