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八章  (第3/4页)
。    她在日升日落中寂寞数著春秋,等著∥著他给一个答案。    “记得你小时候没这么爱哭,怎么嫁了人反成了泪人儿?”连祈风仅用兄长式的口吻安抚她。    柳秋霜止不住悲伤,任泪水直落。“你以前曾答应过要一辈子照顾我,可是你失约了。”    “以往不知轻重的戏语莫放在心上,年少气盛难免话说满了。”他就是爱胡闹,什么话都漫不经心地脱口而出。    当时他说那句话的用意是真心要照顾她,以一个亲人的身份看她成长、出阁,有美满的婚姻,生一群爱动的小外甥,仅此而已。    殊不知她会误解其中含意,把亲人间的关心当成男欢女爱,不自觉的伤了一颗心。    “戏语!”柳秋霜发出低哑的笑声像是不能自己。“你的戏语毁了我一生。”    连祈风眉头一皱,不接受她的指责,连家对她的照顾算是仁至义尽,不该再有奢求。“我一向当你是亲meimei。”    “好个亲meimei,你对我的好也是装出来的吗?”她觉得悲哀,居然在翻陈年旧帐。    晚了,不是吗?    “冷静点,别忘了啸风山庄人多口杂,我不想你难做人。”他还得顾虑到她的名节。    她不像冰儿活得洒脱、任性,能无动于衷的漠视流言流语,甚至当成趣事加以渲染。    她苦涩地抬头看看灰蓝的天空。“早在你逃婚的那一天,我就抬不起头见人,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。”    “我不会虚情假意地向你说声抱歉,因为自始至终我都被蒙在鼓里。”他并非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,她也必须背负责任。    没有她的配合是不可能有一场婚礼,在明知他刻意躲避之下,她还愿意冒新郎倌不愿现身的险孤注一掷。    是她的失算怨不得人,至少最后她有了名正言顺的地位,不像他连家都不敢回的四处飘荡,看似逍遥却无奈,老是被扬州那三个女人吃得死死的,一刻不得闲。    “祈风表哥,我只问你一句话,你是否喜欢过我?”给一个让她死心的理由。    他正色的说:“以meimei而言,我是喜欢你的,但无其他私心。”    柳秋霜静静地看了他一刻,幽幽叹一口气,像要忘记他种种的好。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    咦!就这样?连祈风纳闷地眯起眼睛,不了解她的意思。    “我要忘了你过自己的生活,我也该拥有自己的快乐。”不再痴心了,多情使人伤。    不见他恍惚的神色,柳秋霜头一低的走开,慢慢回想过去的种种,泪水已乾的她踩著石头小径,试图将多年的爱恋释放出去。    情已逝何必留恋,负人负己多不值得。    她该高兴不欠人,以后他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入家门,不用顾忌彼此有芥蒂,和一般寻常人家与亲人团聚,江湖是非由别人出头,他是啸风山庄的二少爷,而非乞丐。    霸占了他多年的家还他了,可是她要何去何从呢?    啸风山庄还容不容得下她?    一双黑色大鞋出现眼前,柳秋霜缓慢地将视线往上移,她看见陌生的枕畔人。    “祈云。”    只见他状似苦笑的道:“让我们重新开始吧!娘子。”    “娘子!”以为乾了的眼泪再度泛滥,是感动也是不敢置信。    “我们拜过堂,入了洞房,你是我的妻子。”他朝她伸出手。    她泪中带笑地将手放在他掌心中,温暖的热源流入她的心。    大手握紧葱白小手,两人脑海中都浮出那句话。    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    风,是带著笑意。    像是三堂会审,连家两位夫人坐在左右两侧,早已不管事的连老庄主居中而坐,伺候的下人多达十数位的排站在后头。    大少爷,也是啸风山庄的现任庄主连祈云偕同妻子在一旁,忧心的望着他们共同关心的人。    情淡了,还有亲恩,要忘却不能忘,那是一份回忆,有苦有甘。    像是不见堂上一片严肃,堂下的受审者不受影响的恢复自我,挤眉弄眼地叫人啼笑皆非,连祈风故意搔搔耳朵没个正经相,双腿一盘双手托著腮,不安份的眼找不到一丝认真。    “我说夫人呀!这乞丐真是咱们家的风儿吗?”失笑的老叟嗓音划破一室沉闷。    “老爷子耳聪目明,你别再纵容他了,他已经大得该为我们著想。”柔美的女音饱含权威性,不容旁人再说情半句。    徐娘半老的卓玉庭仍带著一份沉静美,年过四十不见老态,妩媚的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,任谁也猜不到亲骨rou都二十七了。    她为连家付出大半生的心力,将大夫人掌权时的亏损补齐并转为盈,成功的成为当家主事者,其能力不下于男子,深获庄内上下的尊重。    可唯独自己的儿子她掌控不了,几番安排、算计都让他开脱,心里极度的不豫,难以释怀他的不羁每每令她头痛不已。    养儿不贴心是母亲的失败,以她的精明也不甘心斗不过他,非要他顺从地应她的要求,不然她枉为人母。    “夫人,我什么也没说,就由你作主吧!”他乐得清闲。    “本来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