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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2/3页)
 “那我…那我…那我应该做什么?”救命之恩,恩重如山,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报。    “现在,你只需做一件事。”    “什么事?”不论赴汤蹈火,她都愿意!    夏侯寅收敛笑意,沉声说道:“早些睡。”    说完,留下发愣的少女,他转身走出卧房,径自穿过花厅,笔直的走出了喜气洋洋的院落,还无声无息的关上了门,修长的身影穿过月下花影,踏在青石地的脚步,没有半点声息。    才刚走出院落,他就瞧见,梅树下头那个娇小的身影。    月光之下,梅影稀疏,画眉一脸笑吟吟,柔亮的双眸里,有着藏不住的笑意,跟之前在宴席上刻意收敛的调皮慧黠。    “你怎么不再待久一些?”她笑着问。    夏侯寅停步,挑眉。    “怕有人会在外头喝多了醋,酸坏了身子。”    她脸儿一红,轻哼了一声。    “你真要了她也无妨,”她略微一顿,粉颊更娇红。“我…只是怕你会弄痛了她。”    他的眼里有着笑意,想起了八年前,他们的洞房花烛夜。    那晚,他纵然温柔小心,还是弄疼了娇嫩的她,而她泪汪汪的,也不敢开口喊疼,咬着唇瓣强忍着,直到他耐心的吻着、哄着、诱着,揉捻着她最软润的花蒂,才让她逐渐忘却了疼,在他身下轻喘娇吟…    “这么多年来,我从未疏于练习,技术肯定也有进步了吧?”他半瞇起眼,黑眸里眸光幽亮,表情认真的问道。    画眉轻咬着唇瓣,梅影下的脸儿,婉约之中还有着三分俏。    “那,你不如真收了她吧!”    夏侯寅挑眉。    “真的可以收?”    “是啊,多一个人服侍你,不是挺好的?”    他伸出手,轻捏着她的小鼻子。    “真收了她,你不气死才怪。”    “哪会?多一个人分担,以后就省得我累。”她轻哼一声,不再理他,掉头就往梅园里的院落走去。    还没走到门前,一只铁般的手臂,就陡然圈绕住她的腰。她来不及发出惊呼,他已经用力一圈,将她拉入怀中。    “我让你累着了吗?嗯?”灼热的呼吸,吹拂过她的耳畔。那低沉的嗓音,让她想起太多太多,他让她“累着”的画面,小脸瞬间烫得有如火烧。    夏侯寅抱起妻子,走回院落里。    “虎爷,您走错房了。”她故意低嚷着,在他怀里轻轻挣扎。    他关上门,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,轻而易举的制住她,将她放在铺着折枝暗花锦缎的桌上,精壮的身子牢牢压住她。    “再胡说,今晚就不饶你。”他低声威胁着,在那小巧的耳朵上,一字一口的轻咬。    她轻笑着闪躲,捣着敏感的耳,痹篇他的轻咬,他却沿着绣花领口的边缘,进攻她软嫩的颈,每一个热烫的吻,都让她情不自禁的轻颤着。    夏侯寅埋首在她的发鬓中,在暖甜的馨香中,闻见酒的气味。    “今晚喝多了?”他轻声问道,语气里有着怜惜与不舍。    “不会。”她掩着红唇轻笑,双眸晶亮。“我早就料到,所以事先都准备好了。他们喝的是酒,而我第一杯喝的也是酒,之后的就都是水。”这类的情形,她总能应付自如。    夏侯寅的低笑声,震动了胸膛,直到笑声止息,他才带着仍有笑意的唇,低头寻找她的柔软甜蜜。    画眉却伸出手,掩住他的唇,再攀住他的双肩,在桌上坐起身来。    “虎哥。”她收起笑容,直视着丈夫的双眼,认真的问道:“你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?”    她假纳妾之名,行救人之实,整件事情都由她一手包办,不但广发喜帖,还备妥宴席,在七日之内就迎娶董絮入府。今晚的宴席上,到场的不但有商、有官,就连当日那个仗势欺人的官吏贾易,都被邀请到场。    他们夫妻联手,在众人面前,演了一场极为逼真的戏。    从头到尾,他完全配合,随得她去处置,不曾提出半点异议。    她心里清楚,为了那个小姑娘,她可是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,而且还要求丈夫,陪着她一同参与。换做是别家的妻子,别说是提出这个主意了,只怕压根儿连这种念头都不会有。    夏侯寅握住她的小手,在她柔嫩的掌心,印下一吻。    “我不会怪你。”他轻抚着她的脸蛋,神情严肃。“只是,这类事情层出不穷,你能救得了几个?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她轻咬着唇瓣,明白自己有多鲁莽,更明白他有多么纵容她。“只是,虎哥,这次偏偏就是让我遇上了,又是个我认识的女孩,我实在无法袖手旁观。”    他叹了一口气。    “你的心太软了,千万要小心,别惹出祸事来。”    她窝进他的怀里,依偎在他的胸膛上,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,隔着几层的衣料,在他的心口柔柔的一吻。    “就算惹上祸事,只要有你在,我也不怕。”    她抚着他的心口,拾起头来,注视着夏侯寅,眼里满是柔情与信任。她信任他。    他有力的双臂,将她圈抱进怀里,低头深深的吻住她。    月色深深,他们的影子印在窗棂上,被淡淡的月光剪成一个影子。    ******--***    纳妾之后,时节已近深秋。    正值秋收时期,南方的五谷米粮,纷纷运送到凤城。    每年的这个时候,就是夏侯家最繁忙的时候,来往的粮商、船商等等,每日络绎不绝,一批接着一批,几乎快要把门槛踩平了。    在这最忙的时候,偏偏又有访客,不为了生意而来,却不时登门拜访。    这些访客全是为了画眉而来,更特别的是,这些人全是富商的元配。    夏侯寅纳妾之后,这些正房们因为“同病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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