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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2页)
样美丽非常,却显得无精打采,一样冷傲疏离,却又似乎可以在她的眼神里找到一丝丝不同于以往的情意…    是他的错觉吧?    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艳娘。”他克制住想一把将她纳入怀的冲动,依然淡漠地站在她面前睨着她。    没有拥抱…    她以为他见到她第一个动作是紧紧抱住她…    却什么都没有。    冬艳的心像是掉了一块,说不上的失落在一瞬间罩住她。    “人比花无情,我动不了心,便画不下笔。”她说。    这辈子,她不想爱人,因为人心难测,这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人会只是爱她而爱她,所以,打从她知道上官云为何收养她的那一天开始,她就不间断的训练自己对人无动于衷的本事。    她不要爱人,也不想被人爱,对世间的一切人事物冷情,只对花对山对水有情,这是她要自己做到的,才不会受伤。    “因为对人动不了心,所以…不管是谁,都可以吗?”阎浩天冷冷地问。    心,像被刀割开来般,痛极。    闻言,冬艳一愕,莫名的对上他像是带着一抹憎恨的眼神。    他,恨她?    这样的眼神,她从来不曾在他眼底见到过,为何?为何要这样看着她?她的心像是被刺了一刀,疼痛得快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?夫君?”    “我问你,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抱你?就像我抱你那样,你也会在他们身下娇吟哭泣及求饶?”    冬艳的脸瞬间血色尽失,她的身子颤着抖着,觉得自己好像随时会倒下。    他,究竟在说什么?    为什么要这样诬蔑她?用言语污辱她?    在他眼底,她就是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?    眼底蓄着泪,可她不让它落下,一滴都不让。她死命咬着唇,咬到痛,咬到流血,就是不要在他面前掉下一滴泪。    “你想休妻吗?”她冷冷地瞪着他。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“莫名其妙跑来兴师问罪,又编派我的不是,要的不就是这个?我不需要,夫君若要休妻,只要把休妻书放在我桌上就成,不需要任何理由。”    阎浩天惊诧的挑眉。“对你而言,离开我这件事很容易吧?。    她把下巴仰得高高的。“是不难。”    阎浩天扣住她的下巴,狠狠地吻上去,把那久违的思念、满腔的疑问、一身的痛与倦全借由这个吻给讨回来。    那吻,极霸又烈,像只兽要吞下一只还在活蹦乱跳的兔般,激切的啃咬着,激进的掠取,他一把将她的纤腰揽进怀,伸手罩住她粗鲁的揉|捏着,这样还不够,他那带着粗茧的修长手指还一路滑下,想要探进她裙下…    “住手!”她激烈的反抗着,伸手抓住他的长指,红艳艳的脸上尽是羞恼。    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!”    “我,不可以?”他眯着眼,笑得苦涩又气闷。“那谁可以?说!谁可以?不如你自己告诉我?”    她,不是这个意思。    她只是不要他抱着这样惩罚性的态度,在光天化日的荷花池畔这样不顾旁人的羞辱她,就仅只是如此而已,他却把她的话曲解成这样。    他,恨她。    靠得这么近的距离,她几乎以为看见这男人眼底的泪光。    又恨又痛,她感受到了,她真的真的感受得到他眼底的痛与恨,还隐隐约约带着一点他对她的…    爱?    她可以继续无动于衷的,连问都不想问他一句,他为何要这样污辱她。    可是,他爱她?    冬艳的心软了,竟有一股冲动想要伸手拂去他眼底的伤痛,吻去他嘴角的刚硬,化掉他对她的恨…    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她,终于问出口。    原因,竟是因为舍不得。    舍不得,他为她痛,为她苦。    阎浩天瞪视着她,想把一脸无辜的她看透,内心挣扎不休,是要直接伸手掐死她?还是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?    “最近,霍桑常常半夜去找你,是真的吗?”他的黑眸紧盯着她的脸,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会错漏。    冬艳僵住了,无言的看着他。    看来,是真的。    阎浩天松开了她,转身拂袖而去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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