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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2页)
  许夕夏先是楞了一下,慢半拍地想起,立即羞得满脸通红。“谁理你!”她转头就走。    “当然是你。”他快步向前,很自然地握紧她的手。“唔,现在打算要下山,还是再绕步道区?”    “你真的很无赖。”她瞪着他紧握自己的手。    “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”    “不好意思呴,我失忆了,对你的记忆只有两个月再多七天。”    “那好,从现在开始慢慢累积,你就会知道我有多无赖。”    “真是够了你…”她骂着,却笑露编贝,也没甩开手,就这么让他牵着,带领她在这仙境中徜徉。    等他俩回到独栋的小木屋,就见留守在小木屋的人车早已消失。    “欸,他们跑哪去了?”    “早点下山,早点回家。”他率先走进屋内。    “咦?”许夕夏一头雾水,脑袋突地闪过一个念头…忍不住的,她看向方庆至。“难道你跟他们所有人串通了?好比说昨晚的试胆大会…”    她不想这么猜测,但是…很像呀,要不然怎么那么巧,有信会刚好带了手电筒?    他们就像临演,配合演出完一出戏后便先行离开…如此推算,那不就代表他们根本是为了撮合她和方庆至而来?    “为了和你之间有大跃进,必要时期就得使用必要手段,那是无可奈何的。”他很大方地承认。    “你心机好重!”她真不敢相信,他竟动用了这么多人。“所以…韶晴和幼嘉都知道,她们根本不是来玩的,你居然让她们大老远跑来这里…”    “本来一开始我就只想跟你来。”方庆至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。“我请他们吃饭住宿,请他们演一出戏,不过分吧。”    “卑鄙的家伙。”最好是可以这么合理啦。    “多谢夸奖。”    “没在夸你啦。”许夕夏径自转身进小木屋,猛地想起——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    “最早明天,最晚…看我的心情。”    “不行,我等一下就要回去。”现在小木屋里头只剩下他跟她,天晓得入夜之后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。    她现在的恋爱等级顶多只升到国中生等级,要是他出手做出十八禁的行为,她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防卫动作,所以为了彼此好,还是赶快下山。    “不行,因为晚上我要带你去探险。”    “嗄?”    探险?    方庆至不给她时间胡思乱想,安排了一整天健走的行动,直到夜色降临,回到小木屋梳洗,再吃过服务人员送来的晚餐后,他拿着手电筒,牵着她往小木屋后方的林园走。    “…两个人而己,不需要再玩试胆大会了吧。”许夕夏哭丧着脸。    她痛恨黑暗,真的!    在小木屋里窝着不好吗?为什么非得选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带她出来夜游…    要杀人灭口也不用挑这种日子。    “谁说要玩试胆大会?”他低笑道。    “既然不是,那我们回去吧。”她抓着他的手想要往回走,他却放开她的手。    “你自己回去吧。”他无所谓地说。    许夕夏气得超想要狠狠咬他一口。这家伙明知道她怕黑,而且手电筒也只有一支…不,就算他把手电筒交给她,她也不敢一个人走回去。    于是,在被恶势力胁迫的情况下,她也只能气得跺脚泄恨。    “你到底要去哪啦!”    “我们的秘密基地。”    “什么秘密…啊!你为什么要把手电筒关掉?!”光源瞬间消失,许夕夏吓得往他身上扑去,压根不避嫌。    方庆至低笑着。“没电了。”    “屁啦!”她不信,在他身上摸索着要找手电筒。    “…你确定你还要再摸下去?”他哑声扣着她抚到他胸膛的小手。    “你不放开我,我要怎么抽手?”发现彼此正亲密的接触,她也很想要抽手当作什么都不知道,可问题是她被他抓着不放。    “我不抓着你,天晓得你要跑去哪?”他一语双关地说:“你那么会迷路,老是搞不清楚方向,我当然要抓着你。”他紧握她的手,逐步往前走。    “谁说我很会迷路?如果天亮着,我当然知道要怎么走。”没礼貌,在山上本来就容易失去方向献,这不是她的问题,而是很多人共同的毛病。    “那你怎么会忘了回家?”    “嗄?”    她疑惑地正要询问,余光瞥见一抹疑似鬼火的亮源飞过,教她蓦地屏住气息,用力地眨眨眼,镇静地告诉自己,那不过是错觉而己,犯不着自己吓自己。    可是,当她用力眨眼之后,那疑似鬼火的亮源从一变二、二变四,甚至是漫天飞舞时,她想也没想地用力跳到方庆至身上,尖声喊着“啊!不是我,是这家伙冒犯你们的,有事找他,不关我的事!”    方庆至楞住,双手紧抱着她“你这家伙真没道义。”他撇了撇嘴道。    竟然错把萤火虫当作鬼火,还要那无形的飘哥飘姊找他算帐…    “快走啦!快!”她把脸埋在他肩上,拚命地扯着他。    “萤火虫而已,怕什么!”瞧她吓得直发抖,他重声喝着。    许夕夏楞了下,缓缓地抬眼,看着视线所及,在树梢林间,甚至在脚边身旁轻绕着、打转着、闪动着微光的,并不是她所想的东西。    “…萤火虫?”她瞧见漫天飞舞的萤火虫在黑暗之中,展露着微光、显得璀璨。    瞧她呆楞的模样,他不由得笑出声。“你到底要被萤火虫吓几次?”    “你害我的,你还敢笑?”她用力槌他。    “你愈来愈暴力了。”他由着她打,反正压根不痛不痒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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