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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让你洗个舒服的澡,没有旁意。”    “哼,你的人格显然没那么值钱到足以担保什么,我说我可以一个人就是可以,你只要概略告诉我东西的方向距离,我就可以。”她十分坚持。    凝看她半晌,他的心思转了又转“那好吧,现在麻烦你往前走一步。”    她依他所言的跨了一步,他马上蹲在她脚边概略估量她的步伐大小,目测四周环境的距离,他的模样很认真,没有丝毫的马虎,她低头看着他:心里的问号只有扩大没有缩小,他真是个奇怪的男人,随即又匆匆收回视线满心的嘀咕。    他起身靠在她耳边说:“正前方是浴白,浴巾就放在右侧,左手边八步距离是置衣架,你的衣服已经放在上面,右手边十二步距离是烤箱和淋浴间…”    他总爱靠她那么近,说话时的热气不经意的轻拂她的耳,搔痒着她的敏感,害得她僵挺着身子,最后不得不出言制止。    “好了,这样就够了,我不会把自己烤得干焦然后又去冲水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语气透出她的紧张拘谨。    聂齐桓露出玩味的神态,像是以捉弄她为乐趣“OK!我就在外头,随时欢迎你求救。”拍拍她的肩膀,他转身离开。    但是,他并未彻底退出这私密的空间,他轻缓的脚步在入口迂回的曲道上停下来,从明亮的墙面上,维琴萨看见一个身影的反射。    没错,他是在试探她,试探她是否真的完全失去视力,他不是个好敷衍的男人,曾经一度她也怀疑他是组织派来阻挠她的,但现在姑且不论真相如何,眼下她得扮演好一个失明者的角色。    维琴萨真想撕去他嘴边微扬的角度,挣扎许久,她微颤的双手开始解着衣扣,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褪下,彻底的赤裸。    斜倚在墙上的聂齐桓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包裹在衣物下的腴净身体,婀娜的曲线十分魅惑,感觉自己喉咙一阵紧绷,眼神骤沉,他这才赶紧转身消失。    没入温暖的水中,维琴萨的紧张顿时消弭,然而她仍心有余悸的压抚着胸口。    看来,她想要全身而退势必得多花点心力,聂齐桓不是欧大威那个傻子,他太精明,又太会撩拨人心,只要她稍一疏忽,很可能就会全盘皆输,在还没有摸清他底细之前,她该小心以对。    -----    回忆着白天的种种,聂齐桓执意拉着她的手熟稔屋里的每个角落,又不分由说的要她到后院的庭园共享静谧悠闲,虽然维琴萨当下总被他激得满腹怒火,然而夜深人静,她却感到充实,像是一弯小河流过她心田般。    隐约听到脚步声,原已接近睡梦境界的她马上起身掀开纱幔,本能的防备沉声问:“是谁--”    月光透过窗帘洒泄朦胧,柠檬黄的月色在来人的身上像流质的液体般摇动。    原来是聂齐桓,短毛巾随意披挂在他的湿发上,上身健美纠结的阳刚恣意袒露,除了腰间的浴巾,他身上的肌rou线条纹理分明,雄赳赳的结实。    “抱歉,我吵醒你了。”    她脸色微赧“为什么是你?”更糟的是,为什么他赤身裸体的在房里走动?    “呵呵,你在说什么,这是我们家,除了你就是我,有什么好质疑的吗?”他的笑声像鼓似的震得他胸膛起伏。    也对,他说的话是实情,维琴萨有些懊恼。    “请你以后别在三更半夜时走动,会吓人。”薄恼的她甩下纱幔,缩回床上,然而目光却依然注视着他。    “是,抱歉,以后我会注意。”他恭敬的应话,但是口气却不见丝毫愧意,反倒是有着nongnong的揶揄。    聂齐桓转身,顺手抽开他腰间围裹的浴巾,结实的臀线完全展露,从他的肩膀到脚跟,无疑是男人完美线条的呈现。    像肢体优美的艺术雕塑,每一分的肌rou都那么真实的展现,随着双脚重心的挪移,他的臀部不可避免的略微摆动,几度引发维琴萨的旖旎遐思。    他突如其来的举动,骇得床上的她满脸轰然发热,连忙屏住呼吸以免失声尖叫。    他、他根本是个暴露狂--    她感觉澎湃的红潮从自己的脚跟窜起,一路蔓延到头顶,彻底把她灭顶了。    他穿上睡衣转而走来,探手撩开纱幔上床。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--”她揪住被子紧张的问。    “睡觉啊!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钟,经过充实的一天,我也该困了,所以当然是上床睡觉,难不成你以为我想做什么?”他调侃的问她。    “可是,这是我的床!”他怎么可以任意上来。    “等等,这是我们的床。我说亲爱的妻子呀,我们正值新婚燕尔,没有人新婚就分房睡的吧?”    “可是你昨晚…”昨晚都可以睡他处了,为什么今天不行?    “唉,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新婚之夜跟我计较,容我再一次说明,我亲爱的妻子,昨晚我在书房赶图,顺便把手边紧急的Case转介出去,要不我今天怎么有时间陪你?未来又怎么有机会跟你培养感情?”    “但是、但是…”    “难不成你还不困,是不是想做点别的?”他轻佻的问,手指刮搔着她的脸庞。    啪的一记巴掌声骤响,她拍开他放肆的手“住嘴!”她气极的嚷。    随即抓起被子往身上一裹,背对着他躺在床上,维琴萨握着手枪防范他的毛手毛脚,今晚他若是想占便宜,她一定让他的手这辈子永远的残废。    聂齐桓看着她气呼呼的身影,顿时觉得好笑异常,她这身傲骨子脾气还真是比谁都强,一逗就气绝。    许久,他们的对峙趋缓,他听见她沉缓的呼吸声,好奇的拉拉她枕头,但见她的手紧紧握着一把改造手枪,此状看得他不禁摇头叹息。    啧啧,幸亏他没强着胡来,要不然,现在脑袋早开花了。    他这妻子的能耐还真是不容小觑,看来他得小心以对,不过话说回来,这都怪他自己,天下女人万万千,他聂齐桓谁不要,偏偏就招惹上这浑身神秘的女人。    放开枕头,他吶吶的仰望天花板,几度失笑。    -----    连着几日,维琴萨都是突然从深沉的熟睡状态惊醒过来,发现身旁空荡荡的,她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枕头下的手枪是否安在,待确认手枪的真实存在后,她才会放下心来。    接下来就是对着冰凉的床纳闷再纳闷,聂齐桓去哪里了?    然而每当这样的念头一起,她又会严肃的把这问题压制回去。    她不该对任何人产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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