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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我小朋友费所有的眼泪浪费了这些年  (第2/3页)
    过两天,露露打电话给他,希望终他出来。    他不肯。他不要她。他要的,是她车子录音机里的一条歌,以及当日在油站,她静静聆听那首歌的半孤寂神情。    一连几天下雨,终于把温度逼低。    meimei日日望天打卦,喃喃发牢sao:“闷、闷死人,统共没有事发生,死水一片,死井一个。”    文约摇摇头“你期望什么剌激的事呢,太阳黑子爆炸,抑或美苏大战。”    meimei捧着头不响。一个人日子过得太舒服了,就会漫无目的地无聊起来。    她说:“或许我可以结婚。”    文约响应:“为什么不,嫁一个小职员,天天在家里煮饭洗衣服,还有,带几个面日可憎,哭声震天的恶小孩。”    “文约,有时你比父亲还残忍。”    文约低头偷偷笑。    其实,他又比文思好多少呢,去追求一首歌。    父亲知道了会怎么想,或许他会说,总比追求歌星好一点点。可怜的父亲。    过一两天,露露索性开车来等他。她自车里打电话给文约“我在你家门口,拉开窗帘,你会看到我。”    多么奇怪的游戏。    文约拉开窗帘,果然看到楼下停著一辆车子,这次是新车,露露正自车窗探出头来往L宥。    文约笑了“红色跑车呢?”    “入厂修理。”    “你把它怎么了?”    “你关心那车子多过关心我。”    “好好好,你打算到什么地方去?”    “下楼来再讲。”声音中有一丝寂寥。    文约发觉她已换上冬衣。    她说:“你好像很懂得安排生活。”    文约笑“找一份工作。”    “咦,蝇头小利,琐碎之至。”    “小姐,你吃的饭,中一颗颗米煮成,何尝不琐碎,还有,你读的报纸,也是一个个字组成,更加琐碎。”    露露肴他一眼“文思说你老气横秋。”    “找份工作,你会得到归属感,精神也有寄托,天天往正经地方去,有若干责任要负,很快就长大成人。”    “你很希望长大?”    “希望与否,人总会老大。”    露露说:“一下又一年,时间过得实在太快,我怀疑有人拨快了钟来欺骗我们。”    文约听见这样不甘心孩子气的话,不禁笑起来“谁,谁那么坏?”    “不告诉你。”她横过去一眼。    露露也蛮有趣的。    她开动车子,录音机又传出那首歌。    文约一怔,索性打开车窗,探出头去深深吸一口新鲜空气。    只听得露露说:“眼泪我则不知道,但我好像真的浪费了所有的日子。”    “看得出你喜欢这首歌。”    “这盒录音带不是我的。”    文约的心一动“是谁的?”    “不告诉你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,是你大哥所有。”    “我不止一个兄弟。”    文约慢慢盘问:“那么是你姐妹的。”    露露笑。    “你jiejie,”文约知道他没有错“你们合用一辆车。”    露露表情有点复杂,她既不承认,也不否认。    文约猛地想起,那日在油站看见的马尾女郎,不是露露,而是她姐妹。    露露说:“我不会介绍你俩认识。”    文约正想提出这个要求,闻言怔住。    “你会喜欢她的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    “嗳,我有第六感。”    文约不出声。    “你们都喜欢她,爸爸mama大哥,老师朋友男孩子,一比较我就被挤出局,她懂事她能干她聪明,我是次货,她是精品,不,这次是我先看见你,我才不介绍你俩见面。”    文约忍不住问:“请问车子驶往哪里?”    “但是,”露露沮丧的说:“你迟早有办法找到她。”    文约觉得有点残忍,决定不再提第三者。    那日下午,他们坐在海边聊天,露露很懂得享受,重新把情绪提高,说说笑笑,到天黑才送文约回去。    分手时她傻气的问:“你会不会找我?”    文约被她感动“我要上班,只得周末有空。”    “那么就周末好了。”    “但是,”他婉约的说:“我一个星期只得一个周末。”    露露失望,过一会儿,她耸耸肩膀,强自振作离开。    不可思议,她们竟这么寂寞。    文约拉住meimei,问她:“露露有一个大姐?”    文思看哥哥一眼“并不大很多。”    文约兴奋“叫什么名字?”    “叫云云。”    “你见过她?”    “一两次,她不大同我们玩。”    “长得好不好?”    “她们家男女孩子都很漂亮。”    “文思,听着,要是你介绍大小姐给我,我替你弄一部好车。”    “真的?不过,她并不是你喜欢的类型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我,你怎么知道?”    “太明显了。”    “你懂什么,喂,答不答应?”    “一言为定,喂,不要后悔。”    过两天,露露在网球场碰见他。“你要认识我jiejie?”    文约点点头。    “为什么不同我说?”    文约扬起一条眉毛,女孩子的心思,真是一时一样。    “她承继了父亲的出入口行,忙得不得了,很少有空闲,但明天是我生日,她会在家陪我吃饭。”    文约有点犹疑。    在这种场合见面,仿佛不大适合,但失去这个机会,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。    露露又说:“过几天她要去纽约视察业务,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。”    文约莞尔。他当然明白露露的意思,他若要见到他想见的人,就必需先做露露的客人。    这女孩子,难道她真的喜欢他?    “我可以等。”文约说:“对了,我送一件生日礼物给你如何?”    露露持着球拍走开。    那日天色阴暗,下毛毛雨,并不是户外运动的好日子,但文约觉得别有情趣。    他没想到那女郎是事业女性。    文约从来没喜欢过商贾,他尊重他们,但保持距离,一个女孩子天天与贸易数字为伍,不可想像,难怪文思一早预言他们不会合得来。    但是,不亲眼看过,绝不甘心。    那个晚上,文思说:“我替你约了她。”    文约大喜过望。    “不是私人约会,在她办公室见面。”    “咄,那我也做得到,人家是开门做生意的人,有客上门,断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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