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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六章  (第2/2页)
问?    “可他的脸…”袁宿琴像是想到什么,恍然大悟“王爷必是易了容。”她只知他精通易容之术,却不曾见过他易容的模样。    “嗯。”菊儿点了点头,急忙跟着进屋去。    房间里,牧荻尔想带奚荷月走,她却不肯跟他走,推开了他。    “我不回去,你走。”    “你病了,得看大夫。”他好书哄着,不敢用强。    “姊姊会帮我请大夫。”她蹙眉,紧扯着被子不放。    “我带你去给少尹看,他的医术更高明。”他耐着性子解释。    “我只是小病,不需要看多高明的大夫。”她还是拒絶。    见两人僵持着,随后跟进来的袁宿琴出声道:“王爷,您先出去吧,让我来劝劝meimei。”    他望向她,见她朝他点点头,微一沉吟,这才走出去。    “姊姊不要劝我,我不想跟他回去。”在袁宿琴开口前,奚荷月便先u白。    “meimei,我看王爷似乎十分在意你,才会亲自过来接你,你为何不愿回去?”    奚荷月摇首“他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。”    “他若没把你放在心上,便不会让伍总管过来,又亲自来一趟。”    奚荷月幽幽启口“他从来不曾相信过我,总是对我一再试探…”她将他扮成不同的男子试探她的事告诉袁宿琴,说完,她抬眸问:“这种事,换作姊姊,你能忍受吗?又能相信他有把你放在心上吗?”    听完她的话,袁宿琴先是一脸惊讶,旋即想到什么又满脸愧色。“我想他会这么做也许都是我造成的。”    “这跟姊姊有什么关系?”奚荷月有些不解“对了,姊姊与王爷认识吗?”方才她瞧见两人的互动,似是相识。    沉默了好半晌,袁宿琴才说:“我跟你说一个故事。有个男孩与女孩从小一块长大,就在女孩十七岁、男孩十八岁那年,他们顺理成章的成了亲。”    “成亲后,男孩一直待他的妻子很好,可他妻子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缺少了什么。这时朝中诸皇子为了争夺皇位,引发了数场内战,导致民不聊生,百姓流离失所,于是男孩决定前去辅佐其中一个皇子登基,尽早结束夺位之争,因而离开他的妻子。”    隐约觉得此事似乎与牧荻尔有关,奚荷月忍不住仔细聆听,内心深处依然在意他。    “在他离开前,他命一名他很信任的侍卫贴身保护他的妻子,没想到朝夕相处之下,两人日久生情,妻子发现,比起男孩,她更爱与那侍卫在一块,后来她才明白,她真正爱的人是那名侍卫,与男孩之间有的只是一起长大的情谊。”    回忆着往事,袁宿琴轻声接着说:“她很想与那名侍卫在一起,可偏偏她已是有夫之妇,他们只好压抑住这份感情,但仍是难以克制内心情愫,于是私下往来,最后两人的私情终究被男孩发觉了,男孩虽怒不可遏,却宽大的成全了他们,他写了封休书给她,让他们两人离开,对外则宣称他的妻子已病笔。”    听到这里,奚荷月不敢置信地望着她“姊姊,你说的人莫非是…”    袁宿琴点头承认“我就是王爷对外宣称已病笔的王妃。”    张着唇,奚荷月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。她以为她与韦照只是对寻常的恩爱夫妻,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番曲折。    “我想是我昔日的背叛令王爷心寒,他才会那么对待你。”    奚荷月回想起当年牧荻尔曾对她说过的戏言,想不到竟一语成谶。    她不禁为他心疼,半晌,她出声问:“你后悔过这么做吗?”    袁宿琴坚定的摇头“我从来不曾后悔,与他厮守的这几年,我们过得很幸福。虽然日子过得清苦,但我的心却无比的富裕,那是一种情感上的满足,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提到韦照时,她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。    旺旺地望着她半晌,奚荷月徐徐点点头“因为能与心爱之人相守,比任何事都要来得欢喜满足。”就像当初她不顾牧荻尔已变得呆傻,仍想尽办法嫁给他一样,她心中在乎的只有与他相守一事。    “没错。”见她能明白,袁宿琴温声问:“听完我的事,你还不肯原谅王爷吗?”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她有些茫然。不论原因为何,牧荻尔那么做伤透了她的心,要她将那些事当作不曾发生过,她自认办不到。    袁宿琴叹了口气,劝道:“再给他一个机会吧,或许伤最重的人,其实是王爷也说不定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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