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捞出一只 (第4/4页)

诡异坏笑。她不接着说，我也懒得问，无非是找探头盲区角家便宜。商场呢脂膏也刮不少了，丢几个李子不至于倒闭。她躺好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。

    我看那李子，比乒乓球可大，略，紫红⾊，外形圆润丰。我起⾝，把她俩举起来，凶弯曲，直到她膝盖杵她耳边。我拿过那枚李子放她口，蘸着汁塞进去。她说：“唔…”

    我提再她。我俩都能感受到里边那圆滚滚的凉东西。巴顶李子，李子顶她子颈，把她子往里推。她说：“喔！顶这么…真舒服…”我要把那李子烂！要把这烂！我如雄，绝望地撞。她迎合着我，‮劲使‬地扭。

    本来不想再（已经淋过沙拉了），结果最后没忍住，还是了。完退出巴，抠出是粘的烂李子，举到她眼前。烂李子带出她道酸腥味和我巴腥香，上面粘粘的汁拉着丝往她眼⽪上掉。她赶躲开。我一把住她脑袋，把烂李子塞她里。

    她吃进去，用牙齿⾆头分开果⾁和果核，咽下汁和果⾁，吐出果核。我接了果核扔掉。她长长久久地望着我，眼睛里有千言万语。她要起⾝去洗下边。我没让。

    ＊＊外边北风怪叫。屋里电暖器旁边的软上，我抱着她，脸蹭她脸，脚蹭她脚。我说：“解放前呀，有一大地主，每天都把一丫环揪过来，扒了子。”她问：“⼲啥呀？”

    我说：“拿几颗大红枣塞进去泡着，第二天早起抠出来吃掉。”她问：“补⾝子呀？”我说：“对啊。他活九十九呢。”她说：“把枣塞进去多疼啊？枣核尖尖的。”我说：“好办呀，你哥这儿有没核的呀！”我下地，用电磁炉煮仨蛋。

    等蛋的功夫，找了一袋以前买的去核大杏脯，拿四，五片塞她粘乎乎的里，⽩⽔蛋煮，捞出一只，剥了壳，塞她滑润的小里，再捞出一只，剥了壳，塞她里，又捞出一只，剥了壳，塞她里。她轻声说：“坏蛋，你想／我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