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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2/3页)
乔真心相爱,他同情裴振坚,他不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向裴振坚炫耀,伤害裴振坚的自尊,否则,冤冤相报何时了!他信任由晓乔一个人去处理。    可是他忘了,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,因为一时掉以轻心,日后却惹来不必要的风波。    ***--***--***--***    隔天一早,费竞焱送晓乔到裴氏之后,便到公司去上班,他的心情很好,眉开眼笑,眉宇间尽是无限的柔情,只要过了今天,裴振坚的事情解决了,再也没有牵挂,以后他和晓乔每一天都是无限的美好。    意外地,他接到了姗妮的电话。    “竞焱,还记得我吧?”姗妮娇声道。    “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?我跟你已经毫无瓜葛了。”一听到她的声音,他马上皱眉并冷酷说道。    “我是有要事而来的。我知道你一直想争取台北市中心C区的土地,我手边握有最重要的机密资料,也知道裴氏的竞标金额,你想要知道吗?”    “你怎么会有那些情报?”    “说来话长,你愿意跟我见个面吗?”    商人的利益当前,费竞焱想了一会儿。这攸关好几亿的利润,只是见个面,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。    “约在哪里见面?”他开口问道。    “当然是越隐密的地方越好。”姗妮别有心机地笑着。    ***--***--***--***    晓乔忐忑不安地走进裴氏,她请秘书安排和裴振坚见面,可是,裴振坚竟然避不见面,晓乔不死心,就坐在会客室等他。今天无论等到多晚,她一定要和他当面说清楚。    此时,裴振坚正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,他不是笨蛋,从香港回来之后晓乔就一直躲着他,整整两个星期没开手机,甚至晓乔也向饭店退房,搬离饭店…种种迹象都让他相信晓乔和竞焱重修旧好了,大势已去,他再也无法得到晓乔的心了。    可是他如此深爱晓乔,他不能没有晓乔,就算不择手段,就算用尽卑劣伎俩,他也要把晓乔抢回来。    他处心积虑,精心策划了下一步棋。    “晓乔!”一直到接近中午时间,裴振坚突然走出办公室,故作无事地拉着晓乔说:“先别说什么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    “去哪里?”    她不疑有他,傻傻地跟着去,结果车子竟然停在一家宾馆前面。    “你疯了!我怎么可能跟你进去?”她怒不可遏。    “你误会了,我只是要带你去看真相,看看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丈夫现在在干什么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有一种不祥的阴影在她的心底不断地扩大。    “快点…”他拉着她大步走进宾馆,直接走上楼,停在某间房间门口。    这间房门没有关,隔着一条细缝,晓乔清楚看见自己心爱的竞焱哥哥和姗妮在一起。    剎那间,晓乔觉得胸口就快要爆裂。    他们说话声音很轻,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。    “这份资料怎么来的?”费竞焱一脸严肃地质问。    “你是对的。”姗妮答非所问,脸上有着狠厉的气息。“我确实是很多男人的情妇,但是,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对你是真心的。你是我唯一爱上的男人,也是我跟最久的男人!”    “你这份资料到底怎么来的?正不正确,准确度有多高?”她的告白他压根儿不在意,他们分手了,他不曾对她有任何感情。他在乎的只是手中这份情报,如果情报正确,他已经掌握C区那块土地裴氏出标的底价,他只要把价钱再稍微出高一点,势必夺标。    姗妮娇媚地笑着,话中有话。“你说呢?现在我是鼎鼎大名的沈立法委员的地下情妇,沈委员是这次国家C区土地的负责人之一,你说我的情报准不准?”    “我知道了!”费竞焱如释重负。“这么说,算我欠你,而我不想欠你任何人情,你想要什么,我可以给你,或者,你别说我俗气,我可以给你空白支票,你随便在上面填上数字,算是你的酬劳!”    姗妮暧昧地笑着。“当情妇的,怎么可能嫌钱多呢?”    “那你…”“我的要求很小。”姗妮主动走到他面前。“你走了,我一直很想念你,忘不了你…我可以吻你吗?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吻。”    这有点强人所难…但是,只是区区一个吻就可以解决,这似乎又是最简单的方式。    竞焱文风不动,姗妮主动埋向他的胸膛,她的手缠上他的脖子,亲吻着动也不动的他。    这个吻持续了好一会儿,当她放开他时,她再度表白:“竞焱,我爱你,你是唯一让我永生难忘的男人…”    “我走了!”他却什么反应也没有,只说了这句话,便开门离开房间。    他迅速离开,不知道已躲到走廊角落的晓乔正浑身发抖。    亲眼目睹竞焱再次的背叛,晓乔感到像是有一支铁锤不断地撞击着她,使劲地敲打着她。她痛到无法说话,脑中一片空白,只是反复无言地问:“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?”    最后,还是裴振坚把如同行尸走rou的晓乔带离宾馆。    “我载你回家吧!”他有些虚伪地关怀她。    晓乔点头不语。    她没有回家,也没有去饭店,她回到自己出嫁前和父母一起住的家,现在空无一人,只有佣人固定打扫。    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人声,她躺在床上,又有一股嚎啕大哭的冲动,晓乔把头埋进枕头里,牙齿咬紧枕头,以阻止绝望的喊声,只是她的泪流得更厉害。    饼去有多美好,失落就有多重。    这情何以堪?未来,她该何去何从?    抬起头,她陡然看到桌上好几封从国外寄来的信,一定是佣人糊涂,忘记打电话告诉她。她擦擦眼泪,起身随意翻看,翻到一封从奥地利维也纳大学寄来的信。原来是维也纳大学诚挚地邀请她到校担任讲师。    离开…似乎是她这时候唯一的选择!    就去吧!    她要改变,唯有远走高飞,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,学校信上写的报到日就快到了,她明天就要出发。    她咬牙,彷佛下了此生最重大的抉择。她去电表明愿意接受教职后,便开始整理行李,只是那种强烈的哀伤宛如一把剑穿过了心脏,心痛蔓延开来,悲伤的泪水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…    ***--***--***--***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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