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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2/3页)
夺去了江山,活该,都是自找的!    他素来心高气傲,此时更是瞧不起汉人。    他们妄想攀龙附凤,行!先过了他这一关再说。    当他等着门房回来时,边门走出另外两名男仆。    他心急,误以为他们是来迎他入内的,于是上前一撷“我可以进去了吧?”    屠昕薇和婢女绣竹正要到庙里上香,恰好跟门房错身而过,没想到才出大门,便教人给携住。    “呃…”屠昕薇被他一身器宇非凡、从容的态度震慑了。长年待在深闺里,除了父亲与家中的奴仆之外,她鲜少有机会与男子接触,如今教这名俊逸的男子拦住去路,触动了心上那根弦,胸口犹如擂鼓,急遽地跳动着。    “我说我可以进去了吧?”铭熙口气不耐。屠家待客的方式可真不是普通的怠慢。    眼前这两个男仆举止并不像仆人,或许与屠府的教导有关,但他们除了打扮像仆人之外,有一种他说不上来的怪异之感,但这会儿他只想尽快解决问题,也无暇再多想。    “阁下是?”屠昕薇问道。    “我是铭熙,要见你们家老爷。”铭熙毫不掩饰他的不耐烦。    “铭熙…”    屠昕薇一僵。眼前这一脸正气,刚毅的脸上浓眉紧攒,深邃的眸底没有半丝暖意的男子是她的良人?    “你到底想让我在这儿待多久?”他深吸数口气,才压下揍人的冲动。他不是来这儿昭告他的身分,也不是来此自我介绍,他们到底要不要让他进去?    气怒之下,他忍不住伸手推了其中一人。    忠心护主的绣竹立刻上前。“喂,别欺负我家…”    屠昕薇对她使了个眼色,随即朝铭熙露出十分抱歉的笑。“是这样的,我家老爷不在,您有什么事,我们可以代为转告。”    “你们够资格吗?”他不想咄咄逼人,只是两头落空的巧合让他失去耐性。    “当然,我们是…”绣竹想开口说明一切,却让屠昕薇及时阻止。    “这位是我们家小姐。”屠昕薇开口道。    “屠昕薇?”他狐疑地道。一个好人家的千金作啥扮成男人的模样?    他再看看她身旁的奴婢,目光却让她的晶眸深深吸引。    真是一对水灵的眸子!他心中赞叹。    水亮的眼反映出她坚强的性格,这样的姑娘,只是个奴婢,着实可惜。    瞧清了两人的身形后,铭熙点点头,相信她们就是屠家千金与婢女。    气是,这位是我家小姐,我们为了出门方便,才作男子打扮,爷有事尽可向我家小姐说。”    绣竹只好在屠昕薇的指示下充当小姐,不敢有丝毫异议。    “原来就是你!”他一把执起绣竹的手,也不顾合宜与否,拉了她便喝道:“你哪里来的玉块,拿出来我看看。”    “玉…块?”绣竹无助的望向屠昕薇。    胆小表!连回他话都要看着婢女,还妄想做他的妻子?铭熙忍不住露出鄙夷之色。对屠昕薇平凡的长相已经打了个大叉,她那胆小如鼠的模样更是他所厌恶的,这样差劲的第一印象让他打定主意,非取消这桩婚事不可。    “对,玉块。你干啥告诉我阿玛,玉块是我给你的定亲之物?哪有这回事?”他气愤地认定这是屠昕薇胡言乱语。    他愤怒又激动的模样教屠昕薇心揪。虽说她忘了多年前他订下新娘时的点点滴滴,但他也忘了。    他并非她想像中的,对这桩婚事心甘情愿。    她的胸口揪得死紧,分不清那是因为他的遗忘,还是因为心中失落。    “我…小姐没有…”    “这里没你的事!”铭熙冲口道。他和屠昕薇的事犯不着一个下人多嘴。    但,当他猛然见到她惊惧的模样,没来由的心疼重击他的胸口,逼他正视那份说不上来的感觉。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,这件事与你无关,你可以到一旁休息去。”他的语气放软了些。    “不,当年的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,你想知道玉块,我比小姐更明白。”    屠昕薇知道绣竹已吓坏了,若要绣竹说明当年的事,她一定会抖出她才是小姐的事实。    她必须捍卫自己与屠家的名誉,纵然她也忘了当年。    她的话教铭熙生疑,他眯起眼,厉声道:“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小姐忘了当年的事了。”屠昕薇拒绝接受威胁。他可以把当年订下的新娘忘得一干二净,她又为什么必须记住,死守着童言一辈子?    她屠昕薇不是生来就是他的人,她是她自己。    “你说什么?她忘了?”他瞠圆了眸子。    他有些意外。忘记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之于的订亲,是多么不可原谅的事,而她,那个长相普通、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全忘了?    “没错,你都忘了这件事,小姐当时还这么小,又怎会记得呢?”    他试着控制怒气。“好,那么你告诉我,玉块是怎么回事?既然忘了,又何必上王府要求成亲?”’    “这件事我爹…我是说老爷也不知情,是庄王爷请媒婆过来说亲时提起的。”    她从小便将玉块戴在身上,打从有记忆以来,就不曾离身。她不知道是谁给她的,但她见爹和娘身上也戴着玉饰,遂以为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有,便没有多问。    哪知,这是眼前这个自负的男人给她的订亲之物。    “这么说,真有玉块这回事了?”他思付,若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,突闻此事,他也不会心头大乱了。    “大概吧。”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    既然在这儿问不出个所以然,铭熙只好上马离去。    临去前,他看了主仆俩一眼。若要他娶如此貌不惊人、胆小如鼠的女子为妻,不如娶她的婢女。    不,他谁也不娶,他只要丝缇!想起丝缇,他不容许这件事再拖下去,他定要速速解决,要是此事传到丝缇耳里,她会承受不住的。    定了定心神,他挺直了背脊,傲然依旧。    “告辞。”语罢,铭熙发泄似的挥着马鞭,疾驰而去。    绣竹见铭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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