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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第七章    …    “我们得暂停,”他说“不能继续下去。”    她才将要开业,他们才刚交往,更别说他们前方还有阻碍要过,这不是怀孕的时机,叶家两老若晓得一定会宰了他,一辈子都不会承认他!    …    调阅来的监视录影带并未发现任何异样。    打自叶纹绮放下铁门离开后,一直到隔天早上开门的这段时间,这条巷子就十分静谧,鲜少人来往,平静得像屋里的那台机器是凭空消失了。    或许,不是从前门搬出,而是另有出入口。    冯毓文绕来屋子后面,从巷子内打量房子的情形。    现下的房子大都是透天厝,楼高以三至四楼最为普遍,而这一带的房子大都有三四十年以上的历史了,有的屋子坏言接露出水泥原色,连费个工在壁上漆都省略。    通常这种透天厝租人会有两种情形,一种是一楼租给店家,二楼以上房东自住,还有一种是整栋楼全租出去,而叶纹绮租的正是后者。    她将一楼装潢成店面,二楼则是杂物间与她小睡时的房间,三楼完全空下,四楼则是顶楼。    冯毓文眯着眼,发现窗户旁距离约半个人处,有条可能是传送水源或瓦斯之类的管子,直径目测约有十五公分,他想让个人爬上去应该不困难。    他跃上防火巷与巷子分隔的围墙,快而灵巧的走来第三间屋后,也就是叶纹绮租的房子后弯腿蹲下,瞪着防火巷的地砖。    屋子后面放了洗衣机、以及电热水器的大型水桶,白色的地砖上看不出有什么可疑脚印。    他闭起眼,假想着若他是小偷,他要怎么将这台百万仪器搬出去。    叶纹绮说过那台机器颇重,至少有三四十公斤,若不是从前门就只能从后门运走,也就是贼人必定翻过了这片矮围墙。    若是力气够大,要将三四十公斤的机器抬起,其实也没那么难。    但他是怎么进去的?虽然窗户旁有管子,但每间窗户都关得紧紧,而且报案的那天,他们就全查看过了,每扇窗户都是上锁的,包括前后门。    但,他却是从后门将仪器搬出去了。    冯毓文站起身来往后瞧,打量观察后方的街道情景。    离此距离最短的是光明街,但那条街上的监视录影机并没有找到嫌疑犯,所以小偷有可能从后头的光复路走,或者是一他看着眼前一排排房子——藏匿入其中一户人家。    他拿出手机,拨给叶纹绮。    “嗨,你想我吗?电话一接通,即传来她甜腻腻的噪音。    他忍不住笑“我在你美发院的后面。”    “你在那边干嘛?”叶纹绮好奇的问。    “我有问题要问你。”    “什么问题呀?”    “你的后门,从外头可以打开吗?”    “不行,没有从外侧开启的钥匙孔,而且那是自动上锁的。”前屋主为防忘记锁后门,所以装设了这样的一个门锁。    “那只能从内侧打开?”    “对啊。而且我那天离开时,很确定门是锁着的。”    “你在店里吗?”    “还没,我等等才要过去。”    “嗯,好,那我等等也会过去。”他要再过去作确认。    “有查出什么了吗?”    “有些事要再确定一下,先这样,Bye!”    收了线,他立刻去电警局,要狒狒找人去把光复路以及能看到周围情景的监视录影带调来——尤其是能看到巷内情形的,并要求他们再去确定相关人的不在场证明以及居住地址等资料。    他们在接到报案的当天下午,询问过房东跟附近的居民。    居民说他们并未听到什么异声,更没有听到电动铁卷门的声响,而因为可能的犯案时间太长,相关人士如拥有备用钥匙的房东、曾为了装潢方便而用有过钥匙的装潢工人等,均没有强力的不在场证明。    只有前屋主因为确定人在国外,所以被排除嫌疑。    若不知道贼人是如何进去的,这几乎可说是密室窃盗案了。    忘了是哪个小说中的侦探人物说过,没有所谓的“密室”,一定有方法可破解!    他一定要找出小偷进入房子的方法。    当他要跳下围墙时,意外发现有个人早在下面等待。    “下来,我接住你!”叶纹绮朝他大张双手。    “你会被我压死!”接住他呢,她体重有没有他的一半啊?    “快点下来。”她不管两人体型的差距,一头热的喊。    他当然不会真应了她的要求,但为了顾及她的热心,他在她身侧跳下,然后再倒向她怀里。    “好棒,你接住我了!”    “哼,你根本是自己跳下来的。”不要想唬弄她。    “哈!”他笑“如果你胖到五十公斤,下次就给你接。”    “哎哟,”五十公斤,很难耶,我吃不胖的。”    她从小就这副瘦拎拎的模样,母亲拚命喂都肥不了直更别说英国食物又贵又难吃,加上她忙得要死吃饭不正常,体重更是直直落。    “你妈看到你这么瘦,不心疼吗?”    “我回来到现在,她每天煮大餐,我都要高血脂、胆固醇过高了!”她翻了个白眼。    她阿母认定她去英国是被虐待,只剩一把骨头回来,所以拚命的为她进补,食补药补一起来,快把她逼疯了。    虽然她很感激母亲的爱心,但早就习惯食物清淡的她,在肚子里塞了过多的油,感觉就像搭乘在强烈乱流中的飞机,让她的胃十分不舒服。    听着她的诉苦,冯毓文很没良心的哈哈大笑。    然后她踹了他一脚。    “我己经不记得我妈煮的饭的味道了。”他忽地低声道。    叶纹绮偏头看他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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