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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场今宵为向郎边去手提金缕鞋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三场 今宵为向郎边去,手提金缕鞋    隔天,杨仲齐依旧早起,倒是龚悦容,难得地晚起了。    怪不得她呀,昨晚惊吓太大,失眠了大半夜。    当她出来时,他已经忙进忙出好一会儿了,还被婆婆叨念,说她--“愈来愈懒散,也不知道昨天在兴奋什么,翻来覆去大半夜,吵得我也不能睡。”    她们的房间是那种很古早的和式榻榻米,她从小就黏着婆婆睡,长大了,空间还是够大,任她怎么翻滚都不成问题,便也没想过要改变。    但现在--    杨仲齐刚好端着水壶和干净的毛巾经过,似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。    她脸色一红。    “婆婆!”她霍然阻止,并且一脸严肃地声明。“我长大了!要求自己独立睡一个房间!”不然心事全被看光光,一点隐私都没有。    婆婆啐了她一声,连回都不想回。    “我是说真的!婆婆,喂--婆婆,我很认真,你理我一下嘛--”    她一路追进厨房,被婆婆拿馒头来塞她的嘴。    吃完早餐出来,看到杨仲齐在帮客人办住房登记,她慢吞吞地移步过去。    “早。”他温温地打招呼。“呃,早。”悄悄观察了他一下,神色如常,态度淡定…所以,经过一夜沉淀,他还没有后悔昨晚的冲动,撕了那张结婚证书?    他突然低低笑出声来。“你这样,很像新婚过后,人妻的娇羞。”    “么、么、什么人妻!”那是个什么鬼啦!“我们昨晚又没有滚过来再滚过去、这样又那样,我是要娇羞什么!”    “嗯?”他凝思了会儿。“你口气听起来很失望。”    “…”她现在才知道,他使坏起来,嘴巴也很讨厌。    “我说老婆--”    “嘘!小声点,你想害我被婆婆剥皮?”    他挑挑眉,倒是没在这上头与她争论,办好住宿登记,将证件还给客人。“两位,这边请。”    走出柜台替客人带路前,弯身在她耳边低道:“我倒是很期待你争取房间独立权--我、等、你。”    这这这又是什么鬼?他是认真的吗?    她又呆又错愕地看着他从身边走开。    稍晚,他送客人离开时,住了一个礼拜、也缠了他一个礼拜的某位女客,悄悄递了名片给他,对他说:“有空联络。”    他微笑送客后,一转身,看见某人小嘴紧抿,一脸闷地看着他。    这女客是大胆了些,有几次几乎是在暗示他晚上可以去敲她的门,龚悦容也知道,心里的不爽堆积很久了。    看她小嘴嘟到可以吊三斤猪rou,他暗觉好笑,捏捏她的颊。    然后是中午,她经过廊边时,看见客人与他攀谈。隔了段距离,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了什么,隐约像是“对这附近不熟”、“能否请他当个向导”啦之类的。    虽然他后来是技巧地推掉了,说如果有需要,民宿主人会很乐意给予协助,他也是初来乍到,不熟。    但是后来,那个女客连问都没有来问过她一声,真的是需要协助?    然后傍晚时,隔壁琉璃园那间民宿老板的女儿来找他,两个人在院子里谈了很久,也不知谈些什么,八成不死心,又来游说他去那里住。    三天两头,借口送吃送喝的来给他,老往这里跑,谁都看得出是何用意,他自己是明眼人,不会不清楚。    到底是谈什么要谈那么久啦!    明明这些事每天都在发生的,今天就是格外难受。这男人的桃花究竟是怎么有办法旺成这德行?    她杯子愈擦愈浮躁,索性站起身往外走,刚好看见那只试图碰触他的手--虽然他很快地侧身避开了。    这一侧身,正好看见她。    她也不知那时在想什么,就觉得有根弦绷断了,一个冲动便快步走向他,迎面凑上他的唇。    然后,才惊觉到自己做了什么,慌然退开,因为太慌乱,右脚还绊了一下,幸好他及时稳住她肩膀,才没让她跌个狗吃屎。    天,好糗,好难看。    一瞬间,好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。    想到自己的恶霸行径…不给商量,没得拒绝,简直比那个递名片、邀他晚上到房里“谈心”的女客还要性sao扰。    才刚涌起一抹心虚,回头又想,他自己都可以说那种很暧昧的话来挑惹她,那,她暂时先假设那纸婚书还是有效力的,她亲一下自己的丈夫,不算太过分吧?对吧?是这样吧?    她努力让自己表现得理直气壮些,压下霸王硬上弓的心虚感,仰眸看他。没在他脸上看到反感,还好。    也没有生气的迹象,她更加松口气。    “先进去。”他温声道,语气跟往常没什么差别,她安下心来,不敢再留下来丢人现眼,一溜烟跑了。    回到屋里,想想还是不安心,在窗边悄悄探头观望。    那女孩让他打发走了,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,盯着地面不知想些什么,然后轻轻含吮下唇,那个她刚刚碰过的地方,像是在品味她留下的味道,支着额低笑出声。    轰--她脸颊倏地烧红。    这个暧昧的小动作,比任何露骨的调情话都有用,让她莫名害羞,捧着热辣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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