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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到的那景象是我自己的内心世界?    “哦,是吗?那你们有谁看到自己的内心世界啦?”杰克环抱起胸。    “我、我看到了。”虎牙男孩举手承认。    大伙一致转向他。    他神秘地说:“我看到了一只虎斑猫。”    所有人又不约而同地瞥向被抱在手臂上的咪宝。它身上的纹路正是咖啡色的虎斑。    “切。”很严重的嘘声。    虎牙男孩急着澄清道:“不是啦,不是看到咪宝,是看到咪宝打破了一整篮的杯子。”    “切。”其他人又嘘他。“原来你这么不想洗杯子。作梦!”    虎牙男孩不好意思地搔搔头。“就是咩,所以那一定是我内心世界的显影喽!谁都嘛知道我想跟杰克学几手啊,光教我洗杯子是浪费人才。”    瑟琳娜呵呵笑出声。“傻瓜,只有傻瓜才信我那一套。”    傻瓜?仿佛被泼了盆冷水,我头发冷。    杰克哼笑一声。“听见了吧,晚上杯子摔破一个,就罚你再乡洗一个礼拜。”    大伙大笑出声。    后来后来,我才知道,这个被取笑的男孩叫作一民。抱猫的少女是朵夏,而朵夏那只虎斑猫咪宝是一只挪威森林猫。马尾巴女孩叫小季。戴劳力上的男孩一个单名,叫维。正确的年龄则分别是23、16、5、21、18。多一个数字?不,咪宝五岁。    瑟琳娜是占卜师,年龄成谜。再加上一个杰克,他们全是无意间逗留在这座伤心酒馆的忧伤魂魄,每个人都有说不完的故事。    “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…”杰克点起了人头。“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?怪哉,难怪我从刚刚就觉得多了一个人,那个谁谁谁,从哪混进来的?”    我闷不作声。直到身边的人推了我一下。    “朋友,介绍一下自己吧。”    左边推我一下,右边又撞过来一记,一下子我被就推挤出来。    我只得抬起头面对前几晚才见过我的杰克。    谁知我才一抬头,杰克就像见鬼了似的抖着手指:“你、你你…”大家纳闷。“她什么她?”    我也纳闷得很,不明白为何杰克见到我会是这种反应。我只不过意外地来过这里一次,而这一次来也是为了拿回我上回遗落在这里的东西。    杰克胀红的脸突然又惨白一片,像是一口气喘不过来又突然喘过来。“她、她她…”再次哽住。“她…苏西!”    “苏西!”所有人都跟着惊喊一声,圆睁着眼瞪着我看,好像我是什么外星来客。    被看得头皮发麻,心慌慌,意乱乱,心脏不规律跳动。    下意识地,我缓缓地往后退。    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后退,不料手肘碰倒了一只瓶子,那一瞬间,我瞪大着眼看着玻璃瓶以慢动作跌出桌缘,瓶里的水洒了出来。    匡当!    我肩膀为之一缩,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,拔腿往外跑。    “阻止她!”不知是谁大吼。“别让她走。”    好几只手追了过来,勾到我的后背。    我吓得心脏病要发作,只管着拼命逃向门口。    门、门、门…    快,伸手拉住门把,用力拉…    厚玻璃门无预警地被推开来。    碰地一声,我已经一头撞上,整个人往后仰倒。    在失去意识前,我仿佛看见穆特兰那张奇特的睑带着讶异的眼神看着我。    **    不知道是谁把我抬到一张长椅上。    当我醒来的时候,只见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我看。    “你是苏西?”一个人问。    我点点头。    他也点点头。“你好,苏西,我叫史一民。”    一民握了握我的手,满意地离开后,另一个就凑上来又问一次:“苏西是你?”    如此再三反覆确认,好似他们虽然没见过我,却认识我,这情况令我十分迷惑。    头顶上一张张嘴巴吸走了所有的新鲜空气,就在我濒临窒息的时候,总算有个污心人来清场了。    穆特兰来到我面前,蹲下身好让我不必仰头看他。    “好些没有?”他换掉敷在我额头上的冰袋。    如果我是一只鸟,经过刚刚那一撞,我早已脑死了。    “很冰。”我推开他换上来的冰块。    他略迟疑,然后放下手中的冰,从一个小鞭子里挖出白色的膏葯,轻轻敷在我肿起来的额头上。    我抗拒地转着头想痹篇碰触,却没成功。    额上,带着热的掌心混着沁凉的葯,缓缓地揉,葯力一点一滴地在发酵。    “痛吗?”    “不…嘶…痛。”    他又放轻了一点力道。    我被他的温柔吓住了,全身僵得不敢动弹。    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    他的手突然停顿下来,厚实的掌心覆住我的额:“那是,我的秘密。”    我愣了一愣,我并没有开口问他呀。    我有吗?    **    我发现,近来,我有一点不大对劲。    以前我很大胆的。现在却处处表现得像受惊小鹿,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我紧张的吃睡不安。    那一晚,杰生对我很温柔,情绪非常稳定,身上也难得没有酒味。手上的油彩刷洗得干干净净,身上飘着淡淡的松节油香。    他躺在我身边,跟我谈他的理想。    我的思绪跟着他叙述的声音飘到了好远好远的地方,我想起那个时候的日子里有多么美好。我们有太多梦想,实现的虽然不多,生活却很快乐、    惬意蔓延,直到他像往常那样温柔地碰触我,我却反射性地弹开手臂。    我们都愣住了。    杰生睑上写着被拒的痛苦,我则因为感受到他的感觉加上我自己的感觉,双重痛苦令我几乎喘不过气。    那时我才警觉到我有多么无法忍受我们之间巨大的压力。    身体上的伤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,内心的伤口却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抚平。    我环着手臂抱住自己,挣扎许久才抬起头,忧伤地看着我心爱的这个男人。    婚姻走到这个地步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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