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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终曲  (第1/2页)
    终曲    三个月后,东京。    英和身形孤单地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,他越发地感到孤独。    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已经过了三个月,这三个月来,他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。    他早该料到会这样,当她主动献身于他之时。    在他们共度了缠绵的一夜之后,华织一声不响的走了。而且她的行李跟证件也都不见了。    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想去哪里,只知道她搭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。    他知道她不会在纽约落脚,她打定主意离开他,离开日本,离开这一切是非纷扰,所以她不会让他找到她。    他只能等,等她出现,等她再一次回到他身边。    这段时日以来,他解决了国内的一切纷扰,也对散发黑函的池末绘理提出告诉并求偿一亿日元。    经过几个月的官司判决,法院宣判池末绘理败诉,而他也总算是替行踪成谜的华织出了一口气。    虽然不知道她在哪里,但他确定的是她人在美国,而且最有可能落脚的是她所熟悉的波士顿。    于是,他砸下大把钞票,将他在日本国内控告池末绘理的事详尽的、完整的刊登在波士顿当地的大报上。    不管她身在何处,他都要她知道“天若塌得下来,也有他帮她顶著”这句话,绝不是信口开河,随便说说。    “嘿!”突然,有人敲了敲他的门。    他转过头,发现是和朗。    “怎么来了?”他转身,走向和朗。    “老大要我把这份资料交给你。”说著,和朗将手上的资料递给了他“你在发什么呆?”    “嗯?”英和有一些恍神“不,没有…”    看见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,和朗若有所思。    “干嘛?”英和睇著他问。    和朗低头沉思片刻,终于抬起眼帘看着他。“有件事,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?”    英和心头一撼“和朗,难道是…”    “华织两天前跟我联络了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什…”英和激动地抓住他“她在哪里?!”    “她…她人真的在波士顿…”和朗十分犹豫地说:“我考虑了好久,实在是…”    “和朗,告诉我,我求你。”英和紧抓著他,语带哀求。    “可是她说我若是将她的行踪告诉你,她就会继续逃,而且…再也不跟我联系。”    “我不会让她继续逃,我会把她抓回日本来。”他态度诚恳而坚定,就差没发毒誓了。    看着因深爱著华织而总是失魂落魄的他,和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请求。    他沉沉一叹“好吧,我把她的地址给你…”说著,他迅速在纸上写下华织位于波士顿的住所地址。    他将纸条交到英和手中,紧紧地握住英和的手。“答应我,别让她再继续逃了。”    “你放心。”英和抓著地址,像兴奋的孩子般“我现在就去把她带回来。”    罢才失魂落魄、毫无生气的他,突然像是吃了什么超猛的提神饮料般,生龙活虎了起来。    抓起西装外套,他马上往门口冲。    “二副。”突然,和朗叫住了他。    他停下脚步,转身看着和朗。和朗深深的看着他,然后弯腰一欠。    “舍妹就拜托你了。”    英和撇唇一笑,也弯腰回礼。“令妹就交给我了。”    ********    波士顿,北角。    北角是波士顿的义大利区,华织选择在这里落脚是因为这儿幽静也悠闲,感觉不到大城市的繁荣喧闹。    现在是九月初,正值为期一个多月的救助圣母庆典,整个北角沉浸在一种欢乐的氛围之中。    在街上买了报纸,华织穿过热闹的大街,回到住处。    一到门口,就看见早已退休的老房东正坐在门边晒太阳。    “哈罗,你回来啦。”老房东是义大利人,有著nongnong的口音。    “老爹,你没去参加庆典?”她问。    “我老了,晒晒太阳还可以,哈哈…”“那我不妨碍你晒太阳罗。”说著,她拍拍他的肩膀,走上楼去。    到了三楼,打开了门,她走进这充满著南义风情的温馨小屋。    她先将刚买的鲜花插在瓶子里,然后泡了杯咖啡,坐在窗台边,摊开了刚买的报纸…    翻开国际版,人目的是天地集团二少控告池末商事千金的报导。其实,这三个月来,她不断地在报上看到日本方面的报导。    她知道英和在她离开后,循法律途径揪出了幕后藏镜人池末绘理,并对她提出告诉求偿。    这段期间,他不只一次召开记者会痛批池末绘理的卑劣行为,也找来乔治帮他解释一切,反驳池末绘理黑函中的不实抹黑。    他替她平反,也替她哥哥洗清靠裙带关系高升的不白之冤,他确实做到了,他确实解决了一切的事情。    但纵使是这样,她还是决定不见他,虽然她仍然深爱著他。    他们之间,有些事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。他还是桂家的少爷,她也还是个一般家庭出身的女性,他们的社经地位及家世背景是永远都无法达到一种平衡的。    虽说麻雀变凤凰,平民变贵族的事情并不算少,但她并没天真到认为那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    在今天的报上,她得知这场辟司已经胜诉,池末绘理必须赔偿英和六千万日元,而且不得上诉。    尽管觉得池末绘理还挺惨的,但她不得不承认,她心里有种终于出了一口鸟气的舒畅感。    叩叩。突然,有人敲了她的门。    “哪位?”    “是我。”    听出那是房东的声音,她马上前去应门。打开门,她看见房东捧著一大把的玫瑰花。    “给你的。”他将玫瑰花交给了她“一个年轻人托我拿上来的。”    她纳闷的接下花束“谁?”    “我怎么知道?大概是你的仰慕者吧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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