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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七章    “郎霈,你跟铃当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    电话那头长长的沉默。    “曼曼?”    “对。她一个人跑来找我,劈头就说你们两个分手了。”    “你希望我怎么说呢?”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无奈。    “你们真的分手了?”话音讶异地提高。    “凌苳自己的说法是什么?”    “就说你们分啦!去年明明要死要活地闹着想在一起,我们让她去日本冷静一下,年初回来听说你们俩复合了,大伙儿也接受,怎么才没过多久又闹分手呢?”    电话那头沉默更久,最后,郎霈轻叹一声“请你帮我转告凌苳,如果这是她的说法,我尊重她的意思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“曼曼,凌苳是你的女儿,你比我更了解她。虽然她外表看起来乐天开朗,其实心思比任何人都细;一旦她下了决心的事,我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。你找我谈,实在是找错人了。不多谈了,我还有几个会要开,再见。”    “郎霈--”    电话收线。    凌曼宇瞪着话筒。    所以这表示他们两个人真的分了?    “他们真的分开了。”    凌曼宇负着手,来来回回地踱步。    “我不敢相信。他们竟然真的分开了!”    她黛眉紧蹙,第十次从床边踱向窗前,再从窗前走回床边。    床上的男人将小说往平坦的小肮一放,神线跟着她绕。    “铃当顶多就是和男友分手而已,这有什么好烦躁的呢?”佐罗反倒认为,像她这样伶俐娇美的女孩不多谈几段感情,才叫枉度青春。    “因为…”凌曼宇顿了一顿,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这其中的许多过往。    此时若有人把她、郎霈、铃当、安可仰…诸般过往写成小说就好了,她就可以随手抽两本丢给他,配上一句:“读吧,读完你就了解了。”那该有多简单明了。    末了,她只是叹口气“算了,你不会了解的。”    “你何不试着让我了解?”小说直接丢向床头桌,佐罗调整一下腰后的枕头坐起来。    凌曼宇踱步的回程中瞄他一眼。    “这只是我家族中的一点私事,你不会感兴趣的,而且故事太长了,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”    佐罗正正望着她。    “这就是你的打算吗?”    “嗯?”凌曼宇停顿片刻。    “任何话题只要稍微触及与你切身相关的部分,你就以一句『你不会懂的』把我挡在心门外?”    “因为一切都太复杂了,我已经累到不想再从头说起。”    “你会累,是因为你永远在烦恼别人的事!”    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把身外务处理得井井有条,一碰到跟她自己有关的事就全乱了?    而所谓跟她有关的事,还包括他!所以她可以关心女儿,关心工作伙伴,但从未认真想过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。    难道他一定要变成另一个“别人”她才会认真对待他的存在,而不只是一段夏日恋曲而已?    “这怎么能叫做『别人的事』呢?她是我的宝贝铃当,我从小亲自带大的女孩,她的感情生活我能不关心吗?”凌曼宇停下脚步。    好,她要谈别人,佐罗就陪她谈别人。    “铃当今年几岁了?”    “二十…一。”她不太情愿地加上最后一个数字。    “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,不,应该叫女人了。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人已经有足够的自主性去决定自己的人生,你能帮她担心多久?”    “你当然可以说得如此轻松,她又不是你的家人!”    “我并不是不关心你的家人,不过关心是有限度的。”    “你当然可以这么说,这是旁观者的风凉!”凌曼宇直率地指出“你没有兄弟姊妹,没有儿子女儿,没有亲情家人的牵绊,但是我有!你可以用一个局外人的眼光,轻松写意地说我过度关心了,因为你不必去体会我必须体会的忧虑。”    “你知道吗?我认为你根本不是真心想让自己解脱。”佐罗把被子翻开坐起来,决定自己受够了她的盲点。“你根本很享受把自己逼到角落,当一个悲壮的烈士。”    “你、说〔、么?”凌曼宇瞇起凤眸。    “出外景的事不顺利怎么办?要靠你。底片不见了怎么办?你去张罗。灯光坏了该谁负责?凌曼宇会去找人来修。你似乎忘记了你所需要负责的只是那群小女生而已,但--不,伟大的凌小姐就是要亲自处理所有问题,所以别人也乐得把责任全部推给你,把你当奴隶使唤!”    “你是在批评我的责任感太重?”她倒抽一口气。    “接着你漂亮的堂妹表妹或不知什么妹的女孩出现了。她跟男朋友分手怎么办?噢,当然伟大的曼曼小姐要出来伤脑筋了。”    “慢着…”什么堂妹表妹的?    “你身边所有人的事,都是你的事,反观你自己遇到问题该怎么办?你的护照不见了,所有同伴丢下你一个人自己回家去,你非常的酷,你也就让他们走!”    “因为工作进度已经延迟…”    “护照不见了?没问题,你亲自进城里处理。找不到驻外办事处?没问题,打电话回台湾问。朋友没有回电?无所谓,你放心干脆地留下来度假和休息。”    “对了,我正要问你护照和驻外办事处的事…”    “天下有哪个人出门在外遇到这种状况不感到害怕?但是你不会。你可以对自己切身问题毫不在意、毫不烦恼,却偏偏要把身旁每个人的烦恼揽过来当成自己的烦恼,然后口口声声说你很痛苦、你很忙乱,你身不由己。”长篇大论终于停下来,佐罗直截了当、干脆清晰地丢下一句结论:“我认为你根本就在享受这种自我折磨的过程。”    凌曼宇只觉得自己眼中看出去是一片红雾。    他好大的胆子…他怎么敢…强大的愤怒在她体内爆发。    “你…你…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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