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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4页)
然想起还有件事待办,恐怕不能跟你一起上路了。”    “怎么这么突然?”紫蝶难掩失望之情。“是很重要的事吗?”    她跟水月是一年前在西方大陆认识的,那时她爹已去世,她一个人孤单无依,幸而遇见了这个投缘的朋友,为她的生活添上许多色彩。    在这最寂寞的时候,与自己相依相伴的好友就要离开了,教她如何不难过呢?    “别这样,紫蝶。”见她写满nongnong不舍的眼神,水月嗓声更哑,紧紧握住她的手。“我们很快会再见的。等回到千樱,随时欢迎你来樱都找我。”    “我一定会去的。”紫蝶允诺。    水月欣慰微笑。“那就到时再见了。”她顿了顿,瞥了眼林中形容枯槁的难民。“去救他们吧,我想他们会需要你这个大夫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“那就这样了,保重。”水月倾身,用力拥了拥紫蝶“别让他伤了你的心。”她低声在好友耳畔道。    “什么?你说谁啊?”紫蝶不懂。    水月没解释,长长凝视她一眼后,忽地马鞭一挥,转身疾驰而去。    马蹄声惊动了林中对峙的两方人马,同时往这个方向瞧来。    紫蝶怅然目送好友离去,直到她一身素黑的倩影完全消逸了,才翻身下马,盈盈走向昏迷在地的孩子。    “你、你是谁?”老大娘赶忙奔回孩子身边,展臂护住他。“你想干什么?”    “老大娘,别怕,让我看看你的孩子。”她温声道。    “你是谁?凭什么看我的丁儿!”    “我姓紫,是个大夫。”她简洁地回答。    “大夫?”老大娘惊疑地看着她。“女的?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紫蝶点头,早已习惯了一般百姓在面对女大夫时惶惑与不信的反应。    “你真的是大夫?”老大娘老脸一亮,像遇见了救星,拉着她衣袖直嚷“大、大夫,救救我的孩子!他这几天病得厉害,又发烧又咳个不停,刚刚还被马车撞上,晕了过去,我、我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,请你一定要救救他啊!”“你放心,我会尽力的。先让我瞧瞧他。”    紫蝶蹲下身,首先检视小男孩的眼瞳、喉咙,又替他搭了搭脉。    脉象微弱,恐有生命之虞。    她心神一凛,起身卸下挂在马背上的包袱,取来医葯包。    “他染上了风寒,耽误太多天,恐怕性命不保”她一面迅速打开医葯包,一面对老大娘道:“大娘,你想办法生火烧水,我先替他针灸一下,缓和病情。”    “针灸?”老大娘面色惊恐“什么是针灸?”    “针灸是西方大陆很流行的治疗方法,和汤葯双管齐下,能快速见效。”她解释“你放心,我在羽竹国也以针灸之术替不少人治过病,没问题的。”    说着,她已经找出用具,解开小男孩单薄的衣衫,对准xue位就要扎下。    “天老爷!”老大娘尖叫一声。    袖风一卷,一只有力的手臂箝住紫蝶皓腕。    “且慢!”白衣男子清朗的声嗓扬起。“针灸治病虽然有效,可万一错认了xue位,后果不堪设想。你真的有把握?”    “请相信我。”紫蝶抬头,迎向白衣男子疑问的眼神。这一看,宛如一道雷电劈过,狠狠撼动了她。    她心神一震,差点拈不住针。    俊朗的眉宇,潇洒的丰姿,以及那晶亮瞳底隐隐流动的笑意──    是花信!    纵然十年不见,纵然他已从一个少年长成一个男子,她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他。    他,就是她挂在心头整整十年的那个人啊!    她看着他,呆了。    ?    一弯月牙挂树梢,掩映枫红。    夜深了,也静了。原本伤心哭号的老大娘,因为紫蝶稳住了她孩子的病情,如今已搂着孩子在花信命人搭好的帐篷里睡了。    其他跟着一起逃难的人,紫蝶也一一看诊,熬汤葯给他们喝,有病治病,无病强身。待吃过花信一行人带来的粮食,喝过她熬的汤葯,这些人也全睡下了。    紫蝶却睡不着,再一次确认那个叫丁儿的男孩病情稳定后,她站起身来,静悄悄地踩过一地落叶,穿树过林。    不远处,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而过,花信一行人便在溪的对岸扎营,空地处升起了火,一顶毛皮帐篷外,几个黑衣大汉来回巡守。    他,在营帐里吗?    紫蝶停下步履,一时有些恍惚。晚风袭来,吹动紫色面纱,也勾惹着她一颗不安定的芳心。她皓腕一探,掌心接住一片红叶,怔忡瞧着。    秋风换叶色,君心在谁侧?    脑海里悠悠地浮过这首短歌,她思绪迷蒙。    这么多年来,她一直痴恋着他,而他呢?他是否还记得她?会不会根本忘得一乾二净了?    忽地,有人掀开营帐布幕走了出来,白衣飘飘,气定神闲,正是花信。    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隐身在一棵大树后。    跟着花信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身材剽悍、神色冷硬的黑衣男子,最后,是一名装束帅气的男装丽人,五官绝美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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