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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4页)
差点砸到停在立灯上的鹦鹉。它降落在沙发上,滋的一声,马上把昂贵的皮沙发烧出一个焦黑的大洞。    鹦鹉急忙飞起闪过,掉了两根羽毛,对著她怪叫:“嘎!胸大无脑、胸大无脑!”    杀手和缇娃同时抬头看着那只鹦鹉,然后又互看对方,下一秒,那人就举枪瞄准她,扣下扳机开了一枪。    缇娃几乎在同时抓起一旁的花瓶,朝那杀手丢去,然后转身就跑。    花瓶阻碍了杀手的视线,第一枪失了准头,呼啸过她耳边,打碎墙上的瓷砖。    “海咪咪、海咪咪,胸大无脑、胸大无脑…”在室内空中盘旋的鹦鹉还在怪叫。    缇娃听得又气又急,边闪躲边丢东西。“你这只笨鸟,快点来帮忙!”    鹦鹉闻言反而停回立灯上,一脸不屑的叫了一声。    “嘎…”    “喂,你再不来帮忙,我就叫阙立冬剥了你的皮!”她放话威胁。    一提到阙立冬的大名,鹦鹉全身一阵轻颤,灿烂的羽毛都抖了起来,尾巴又掉了一根羽毛。下一瞬间,它陡然冲天而起,挟带雷霆万钧的气势,朝向杀手冲去。    “嘎…滚出去、滚出去!嘎、嘎!”    杀手被攻得措手不及,举枪的右手臂顿时被鸟爪抓出几道血痕。他痛叫出声,左手挥了出去,想抓那只鸟,但鹦鹉扑拍双翅,很快就飞高。    他气得想把这只臭鸟打下来,举枪就朝它开了两枪。    “嘎、嘎,有人要杀我!笨蛋杀手要杀我啊!杀鸟啦!救命啊…”鹦鹉发出歇斯底里的怪叫,可是却左一个冲刺、右一个回旋,连连躲过那两枪,鸟爪一阵乱抓,又在对方身上制造出不少伤痕。    鸟爪与人掌同时乱挥,一阵胡乱撕抓,终于还是双手万能的人类占了上风,一把揪住了鸟脖子。    “妈的,我宰了你!”他气得脸红脖子粗,将它压在桌上,枪口抵在它的小脑袋上。    就在这时,缇娃抓著扫把,勇敢的冲了上来,劈头就是一阵狂攻猛打。“住手,你快放开它,别这么掐著它啊!”混乱之中,那人松手挡扫把,鹦鹉逮到机会马上逃跑,飞得老高。他高声咒骂,回身开了一枪。枪声响起,砰的一声,打断了扫把,简直比奥运射击选手还要神准。    “你很行嘛!再打啊!”他咬牙切齿,双眼气得都浮现血丝。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”她一脸尴尬的陪笑,被逼著步步后退,还努力想说服对方,换取一线生机。“真的,请相信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”    “我本来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,你既然这么不知死活,我们就来好好玩玩!”杀手冷笑,举著硝烟未散的枪,把缇娃逼到角落。    在空中乱飞的鹦鹉见情况危急,连忙大叫:“海咪咪、海咪咪!开门!开门!”    门?什么门啊?    这问号才冒出来,背部就顶到门把,她这才发现,自己正好就退到了那扇神秘禁门前。打从踏进这屋子的第一天,阙立冬就谨慎的警告她,绝对不能打开这扇门。    门的后头会是什么?如果是好可怕的东西,那应该能够暂时阻挡一下杀手吧?    缇娃心念疾转,想也没想就把那半根扫把扔出去,接著火速转身握住门把,急著要把门打开。    屋漏偏逢连夜雨,它卡住了!    “啊!我的天啊,快打开啊、快打开啊!”她急得半死,两手握住门把,丝毫顾不得形象,撩起裙子一脚抵住墙壁,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拔。    那杀手低头闪过飞来的木柄,冲上前来扯住她的头发,扯得她头皮一阵刺痛,差点没哭出来。    就在这时,门开了…    “哇啊!”缇娃用力过度,一时重心不稳,整个人往后摔跌,手肘还敲到了那坏蛋的脸,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。    “妈的,你这臭女人!”他爬起来,正想痛扁她,却见她不闪不躲,只是瞪大了眼,一脸惊恐的瞪著前方。    他狐疑回头,却惊见那打开的门内,塞满了蠢蠢欲动的东西。    下一秒,那里头杂七杂八的东西像土石流一样,排山倒海,哗啦哗啦的涌出来,跌在门口的两个人闪避不及,同时发出惨叫,又被如同江河决堤般的脏衣服冲倒。    “嘎嘎嘎嘎嘎…”鹦鹉发出怪笑,显然早就知道里头藏了什么。    两个人费尽了功夫,才从那满坑满谷的脏衣物中挣扎出头,杀手抬起头来的时候,一只男用皮鞋滚落下来,还刚好敲中他的脑袋,气得他又是一阵破口大骂。    缇娃抓住机会,屏住呼吸≈脚并用,加快速度爬出这堆足以和垃圾山嫂美的衣服山。    老天,她发现阙立冬的秘密了!    藏在神秘之门后头的不是尸体,而是满坑满谷的脏衣服!这个男人居然把脏东西全藏起来,所有的衣物,都穿了一次就被他扔进去,难怪他总是穿著崭新的衣服出门。    好不容易爬了出来,她受不了的翻翻白眼,眼见那坏蛋也要爬出来了,她赶紧转身要逃。    “不许动!把手举起来!”杀手的速度更快,抓起枪瞄准威吓,一边站了起来,脸上满是嫌恶。“老天,这问屋子真是有够脏的!”    “乱说,我有做好清洁工作!”她听话的举起双手,却忍不住出声抗议。开什么玩笑,她的整理工作是毫无瑕疵的,那个房间根本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啊!    “你是瞎了眼吗?这叫有做好?”杀手嗤笑,指著那堆脏衣服小山。    啪!一坨软呼呼的东西从脏衣服中掉出来,在地上蠕动了一会儿后,嗖地昂首而起,吐出舌信。迟迟不见踪影的蛇,原来一直藏在神秘之门后头,直到这会儿才现身,懒洋洋的爬出来打招呼。瞬间,一室寂然。    两个人一动不动的瞪著它半晌,脸色愈来愈苍白。    “蛇啊!”一声惨叫划破寂静,被吓得尖叫出声的不是缇娃,反倒是那杀手。男人的惨叫,比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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