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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我明知故问。    “我不为你担心,为谁担心?”    “妈,我已经廿六岁了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你就放下心来吧。”    她很幽默:“是,廿六岁了,真是非常老了,一切事情可以自己作主了。”我笑。    “跟习兴元在一起?”她问。    “是的,他又提出婚事。”    母亲叹一口气“有许多事是注定的,避也避不过,像这件事就是,看上去你是非嫁他不可,若果早两三年要躲他,还躲得过,现在就难说了,每个人都知道你同他的事。”    “妈,我不介意人家怎么说。”    “将来你会介意的,你会发觉,即使你到了英国,唐人街的人还是忍不住要把你的过去一直派司出去,传到学校,传到一切华人的耳朵里去,让你身无立足之地。”    “这些人,他们自己是纯洁的吗?”我微笑。    mama又点起一枝烟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    “现代人的嘴巴…”    “比以前更坏,”mama呼出一口烟“以前还不敢过火,现在?”    “那看样子我只好同习兴元结婚了。”我微笑。    “是的,看样子只好如此。”    “mama,你不反对?”我太惊奇意外。    “反对有什么用,拖下去更不好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mama谢谢你。”我雀跃“我叫他来同你说。”    mama拂袖而起“同我说什么?我与他没有什么好说的,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。”    “mama…”    “我只是没有能力反对,别以为我赞同。”她回房间里去了。    习兴元知道后,也不问母亲有些什么牢騒,我这个中间人自然一字不提。他跟我们母女俩相处这么久,还有什么不知道的,多说也无益。    他很振奋,马上要筹备婚礼。    我问:“不是说越简单越好吗?”    “此刻仍然是很简单,你放心好了。”他说:“举行一个酒会,马上乘飞机走。”    “什么样的酒会?”我笑问:“请一千多个人那种?”    “正是。”他吻我的手“否则别人怎么会知道我娶得一个美丽的女孩子?”    我的情绪也重新高涨起来“随你去办,总而言之,我必然奉陪,那好了吧。”    没想到我们的婚礼引起其馀人的不快,是习的前妻。    她赶了来大吵大闹。    就当看我的脸与兴元驳火。    “结婚?我的孩子怎么办?”    兴元很耐心的说:“孩子跟以前一样生活。”    “你们搬出去住?”    “不,我们仍然在此地住。”    “什么?叫我的孩子跟一个陌生女人住?不可以!”    我冷笑,兴元以恳求的眼光要求我冷静。    她说下去“不可以,我会找律师商量,我会领回我的孩子。”    “法官早就判了孩子由我抚养。”    “那是因为我不提出反对!”    兴元沉默了。    我实在忍不住“你那么爱孩子?兴元,我们不要受她恐吓,把孩子还给她。”    兴元摆摆手,示意我噤声。    她嘿嘿嘿地冷笑出来“还没过门,晚娘脸就拿出来了,要驱逐孩子了,好,还给我,给人虐待,不如我自己动手,还给我好了。”我气得发抖。    兴元非常沉著。“到底你要怎么样?”    她忽然哭了。    我像看一场戏似的,非常意外,闹完了,别人没反应,她自己先哭了起来。我真是没有这种本事,是以母亲说我是要吃亏的。    “你不外是要钱。”兴元说。    “我要人,你肯跟我走吗?”她百忙中还要飞出一个媚眼。    是有这样的人的,我很受刺激:我未婚夫的前妻是个这样的人才。    “要多少?”    “三十万。”    “我劝你下次别再来吵。”    她苦笑“到时米已成饭,我还吵得起来吗?”很委屈的样子“她做了女主人,要赶我走,我也吭不了声。”    这个女人真是全褂子的武艺,一点都不含糊。    “不得騒扰孩子。”    “别忘了,他们也是我的孩子。”    兴元开出现金支票。    不知怎地,我有种感觉,如果嫁了习兴元,这种场面会时常发生。    要不我就容忍下去,要不回头是岸。忽然之间,这次rou帛相见,使我心乱如麻。    她凯旋离开之后,我意料之外的沉默。    兴元说:“她是孩子的母亲。”    “她这样零零碎碎的上来勒索吵闹,你不应怂恿她。”    “我怎会纵容她?”    “你当然有,否则她怎么会来完一次又一次?”    “我说过,她是孩子们的母亲。”    “你不会为我而改变?”    “这种小事…”    “兴元,孩子都那么大了,依兰已是青少年,就算把她交还给她,依兰也不一定肯。”    “何必把事情闹大?”    “你一直护著她。”    “我是老式人,”他说:“我以前的女人,我也得负责,否则她沦落了,一家人面子都不好看,我要照顾她到底,我有这个能力。”    我更加沉默。    “这又无损于你的势力范围,除非你存心赶尽杀绝。”    什么?我成了jianian犯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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